常绵心烦意乱的。
心裳裳根本没有意识到他在干嘛,然后就看见被他扔到旁边的抽纸上全部都是血迹。
“你……你……?”
“你什么你?”常绵又跑到窗前,把一整盒抽纸拿过来,对着她的鼻子擦,擦得恼火处,恶狠狠的骂:“你哪里那么多血?把头抬高,仰着!真是个麻烦到极致的女人!”
这会儿看见旁边那么多沾血的纸团,裳裳也顾不得跟他较劲了,赶紧仰着头,她一点感觉都没有自己鼻子流血了,“怎么流血了?”
“你问我我问谁,是你流血又不是我流血!”
常绵将两个纸团塞进她的鼻子里,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脖子上的一条青痕,“柔弱得更一团柳一样,明天起给我每天早上跑步锻炼身体!”
刚刚吵得火热的两个人,不知不觉中气氛变了两人都没察觉到。
裳裳心里暗骂:肯定是他刚刚那么粗鲁的掐自己的脖子,才导致她鼻子流血的。
火气降下来之后,她也就不怎么想搭理她,仰着头自己摸着摸鼻子上的两团纸,常绵立刻拍过去:“别动,把头仰五分钟,等会就会好。”
他一脸不爽的往席梦思上一坐,又展开被自己揉成团的烟,从里面抽出来一根,跑出屋找到打火机,几分钟之后折回来,就坐在她的旁边。
吸了两口觉得烦躁得要死!
一直思考着自己昏迷后,怎么会不对她设下防线?
三年前,因为在报纸上看到她之后,心里升起异样的感觉,他才动用人脉将她救出来,他花了几个月的时间,都没有调查出自己曾今和她有过任何的交集,原本打算就此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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