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的甩了一下手臂。
裳裳咬着唇瓣盯着他,反正她都已经死了,她就是想要狠狠的咬他一口报复他,但是怎么感觉自己死了跟活着一样有知觉呢?
她也就那么不甘心的瞪着他。
常绵很快的坐起来,声音淡淡却透露着冷意。
“心裳裳,你属狗的是不是?”
“谁让你不救我,谁让你害得我死掉的?”裳裳就是满心的怀恨,双眼通红。
“靠!”他怎么养了这么个白痴女人?“神经丨病!”
常绵懒得和她废话,直接穿上拖鞋走进浴室,很快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
裳裳躺在席梦思上,很快她就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她怎么还在那个卧室里,而且有阳光照射进来,鬼不是惧怕阳光的吗?
怎么搞的她好像一点都不惧怕阳光呢?
她依旧试图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她瞠目结舌的按着自己的胸口,怎么搞的她好像还有心跳呢?
再摸一摸昨晚中枪的位置,怎么搞的好像一点伤口都没有留下来?
那她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的呀?
裳裳自己有些搞不清楚这个问题。
她心情忐忑又激动的翻身下床,刚要踩在地板上就哎哟一声叫起来,脚底板的疼痛刺激着她的神经。
裳裳低下头,看着被纱布包裹着的脚丫子,她深深的皱着眉。
难道说她没有死吗?
谁来回答她这个问题呢?昨晚明明中枪的,她明明感觉自己的生命已经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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