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挺有本事的,居然知道将避孕套换个瓶子装,冷横找了两天才找到,说起来,你也真是个天才呢,脑子很灵活。”常绵说着这样的话,眼底伸出闪过一抹冷笑。
裳裳蓦地后背发凉。
他知道了?
他知道她买避丨孕药?
裳裳忽然觉得眼前就是地狱,她又触怒了他是吗?
他这两天把自己带到这个别墅,根本不是想要来度假是吗?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是吗?
裳裳不禁全身越崩越紧,她忽然想到那次在南非,也是这个样子呢。那个噩梦,再次浮现。
她想逃回国被当场抓包,他也是开始不动声色,让她以为风平浪静。
可是,可是后来他是怎么对她的?
他摆出一副赏给糖的模样,在她毫无警惕之下,给她打了一个乳洞,让她那么疼……那么疼……现在还记忆犹新。
今晚呢?
他是不是打算折腾她之后给她镶嵌上另一个红砖?
裳裳好害怕,她从来没有哪一刻像此刻那般全身都剧烈的颤抖起来。
他在她身上驰骋,没有疼惜,那么横冲直撞,她疼得眼泪都飙出来。
许久,到底有多久?
一个小时?
还是两个小时?
那火辣辣的疼痛才得以结束?
甚至,裳裳打起一万分的精神,她怕她昏昏沉沉的时候,又被他镶嵌上另一个红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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