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是他的母亲,他小时候贪玩,总是磕磕碰碰,他妈妈每次给他洗澡之后都会给他耐心的涂抹膏药,然后也是这样跟老妈子一样嘀嘀咕咕个没完没了。
他那时候闲他妈妈烦,但是后来,受到再重的伤也没有人没完没了的在他耳边聒噪之后,他才发现,“世上只有妈妈”这首歌的真正含义。
常绵再次盯着裳裳的后脑勺,然后清了清嗓子,脸色微微一红,故意扯着嗓子低吼:“你烦不烦,不想给我涂药就回你的房间睡觉去,嘀嘀咕咕很聒噪不懂?”
真是个变扭的男人!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傲娇?
裳裳乖乖的闭上嘴,耐着性子,继续给他涂抹药膏,真的懂他怎么能过敏成这个样子,脖子以下的肌肤,那么多红疹子,有些地方还被他自己给抓破了。
她给他涂抹药膏的时候,他的手时不时抓两下,相当的不老实。裳裳就小严肃的说:“你不许抓,再抓就抓破了。”
“要你管!”一整晚,常绵说的最多的话,就是这一句。
“是你要我管,你就全部听我的。”
“哼!”
半响,裳裳的视线落到他腹部以下,脸控制不住的烧红,可是发现那里的红疹更多的时候,她就算再害羞也迅速的挤的药膏,动作麻利的套上他的宝贝。
天呐,他到底是走了什么霉运,才会导致那里也出红疹。
裳裳真想问出心里疑问。
她抬起头,正好对上常绵的脸。
常绵此刻紧握的双拳发出咯吱作响的声音,双眼里迸射出刺骨的寒意。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