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也微微染上了一层红晕,迎合着他自己主动弓起身。
正在亲得热情的似乎,常绵忽然身体动了起来。
她闷哼出声,紧接着便是他疯狂暴雨式的进攻,“唔……”
起先还好,越是到了后面,他也是不知轻重,冲撞得她头昏目眩。
到了最后,她身体一抖,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仿佛要被他吸干一般,皱着眉头呜呜的叫起来。
“常绵,你轻点……轻点……你弄疼我了……”
“呜呜……常绵……你弄疼我了……你轻点……”
“你个禽兽,你弄疼我了……呜呜……”
常绵浑身冒火,他下身涨得发疼,只有将她搂在怀里蹂躏,感觉才舒服很多,而且意志力真的越来越弱,那急剧加速的心跳,那整颗心都在叫嚣这样一个名字:裳裳。
他渴望得心都在颤抖。
看着身下的裳裳,就像贪婪的猫看见可口的鱼,或者就像那一首俗不可耐的歌曲:就像老鼠爱大米……
“给我……”他吐出两个字,声音极具暗哑。
裳裳被他不知轻重的动作折腾得眼泪一直滚落,他说的果然没错,他就是兽性大发没个轻重,裳裳知道他是被下了药还不能责怪他,只能软趴趴的躺在下面无力的承受。
她不是不想咬他的肩膀啊,可是她浑身酥软得一点力气都抬不起来,这坏蛋居然在下一秒扯着她的头发,喉咙里发出饥渴无比的呻吟,身体不断的冲撞,好像永远都不够似的。
她头皮发麻,可是他眼中布满情/欲。
她双手抓着他的肩膀,常绵却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他身上,嘴里一直哑声索取:“给我,裳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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