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裳瞧他是不怎么指望得上,“我们往回撤吧,我也坚持不下去了。不要问常绵了,他根本神志不清。”
常绵的手指在她的腰间划过,轻而挑的捏了捏,“我没有神志不清。”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已经转动身体,抱着她往回走:“往楼上撤。”
“你没有神志不清吗?”裳裳激动得差点哭出来,实际上她眼泪一直掉,只是被熏出来的。
“我不会让你有事。”
他神智确实不怎么清醒,最多四分清醒,六分醉迷,不过他不会告诉她。
“那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你抱着我你会累死的。”
“不放!”他坚决:“一百公斤都不会嫌累。”
一个四十多公斤的她就更不在话下。
他几乎抱着她跑,如果不是烟雾太浓,就会发现他们身上遮掩的床单已经在逃跑的半途中滑落,此刻两个人都赤丨身裸丨体……
不知道为什么,常绵对这些个场景脑子里一直挥之不去的都是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他比裳裳知道的多,他的脑子一愣,心里想难道那是小时候那段缺失的记忆在遇到同样场景的时候被唤醒了?
为什么呢?
他确实记得小时候在美国,同样遇到过火灾,就是那几个特工,想要将他活活熏死在那栋房子里,可是又有些不对劲,他记得当时跟他一起同生共死的明明是太子,跟他一起在火场逃生的也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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