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来的时候他心里也是存着担心,怕爷爷思想顽固,学着现在那些带有色眼镜的人一样要求什么家世门第,不能接受裳裳这样的出身,没想到爷爷居然让他带着裳裳认人,这就是接受的意思了?
常绵一激动,声音都透露着愉悦。“爷爷,我最近弄到一块上好的和田玉,正让人打磨做成棋子,等做好了让人给您送来。”
他拉着裳裳的手,“那我带裳裳去认认人。”
其实饭前已经认了一遍,大多是女眷,现下饭后,男眷也在家,常绵又带着她将男眷给正儿八经的认了一遍。
常奶奶坐在一边看着笑得特别欣慰,拉着大媳妇的手说:“我活到这个岁数,就想亲眼看见常绵早日娶妻生子,那样等我到了另一边的世界,也好跟他父母交代。”
她对孙媳也没特别的要求,政治婚姻门当户对虽然重要,但是都没有孙儿自己心仪重要。
裳裳这个丫头虽然身世不怎么如意,但是他们也是做了调查的,虽然是个私生女,却终究是她母亲被人骗,终究是黄家对不起这个流落在外的丫头;再说这丫头自己,跟常绵生活了四年,也没出太大的幺儿子,两个人之间的眼神表情互动瞧着极其温馨默契,常绵眸中不加掩饰的深情和喜爱也让常奶奶心里格外的安慰。
整个常家,子孙朗声谈笑,气氛格外之好。
裳裳陪着几个婶婶打牌,常绵就坐在她旁边,两人时而耳鬓厮磨,裳裳眼波含情带俏,常绵举止亲密连连地笑,这般温情的画面让人忍不住都露出安心的笑容。
在常宅带到晚上八点半,常绵推脱着要住父母那栋公寓,拉着她匆匆离开。
车子开下山之后,常绵打开车门拉着她的手钻进另一辆车子,车子沿着灯火一路前行,没有回到公寓,也没有去私人诊所,而是去了常绵在北京的另一处房产。
下车的时候,有很多西转革履的手下站在门口。
看见常绵,大家一直低头,恭敬的喊:“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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