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独立的隔音间。
单向隔音玻璃的另一侧就是刑讯室。
有个二十多岁的男人手脚被困在焊接在水泥里的铁椅上,赤裸的上身贴着各种感应器的圆胶片,能够看见他粗粗的喘气,嘶声咒骂着。
两个身穿白大褂的专业刑讯员站在他的一米之内,各色仪器与电线最终连接到电脑终端,显示在单项隔音玻璃的这一端。
“这个人经过专业的疼痛耐抗力训练,常规的刑讯对他根本不起作用,就连电击都抗下死不开口,哥们几个给他来了一场华丽的精神体验,终于从他的口里得到小岛的地址,但也仅限于地址,其他的都没从他嘴里抠出来。”有个兵哥极其懊恼,并且表示一定会再接再厉。
常绵点点头,肃穆站着,负手而立,盯着手下递过来的刑讯数据,低飘出一句话:“是块硬骨头,地址在哪里?”
“在太平洋上,离这边不是太远,如今风暴来袭,等风暴过去之后,属下就带人上岛去勘察。”
“恐怕上岛没那么容易,倘若岛上果然暗藏玄机的话。”
两个手下你一言我一语,常绵静静听着他们的分析,沉思了一分钟,下了决定:“带一千人出动,就是把小岛给我彻底摧毁,也要强行登岛,探个究竟!”
他不想拖延时间,一分一秒都不想拖延。
只要设想母亲可能活着,哪怕只有一线生机,他都希望尽快将人救出来,让她少受一秒钟苦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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