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肯定追悔莫及。
手机忽然发出叮铃的声音,他摸出手机,是陌生号码,习惯性的只是是暗卫要回报裳裳的衣食起居,他深深呼吸了几口气,调整好心态,按下接听键。
电话里许久没有发出声音,这让他心生警惕,下意识的就是直接关机。
却在他准备关机的前一秒,从电话里传来一个久违的声音,软软糯糯的,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怨妇一般,又带着容易察觉的兴奋,通过耳朵里的声音传入大脑。
“………………常绵。”
大洋彼岸的裳裳,拨通电话,她有一肚子的话最终只化成这两个字,然后手机里再次静下来,依稀能听到远远的海浪声,一浪一浪的,冲进他的心房。
常绵深深的吸气,居然喉咙翻滚不知道如何接话。
于是,情况变成两人拿着电话不敢呼吸的沉默。
时间,滴答,滴答。
终于超出了裳裳的耐心,她抿着唇,鼻子酸楚,真正的怨妇,抓着手机问:“常绵,我是不是不该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说话,你不想听我的声音吗?…………可是我好想听你的声音,所以我擅自给你打电话了,你不许怪我……啊……”
她说到一般,忽然啊的叫不声。
吓得常绵心脏都蹦到了嗓子口。
紧接着眉头一紧,急语出声:“怎么了?裳裳你怎么了?”
“没,没事。”那边的人儿听到他的声音,忽然语气哽咽起来,眼泪在眼眶里汹涌翻滚,抑制不住的往外落。
多久没有听到过他的声音;多久没有感受到过他这般紧张的心态。
这几个月她过得很艰难很艰难的啊,可是她从来不敢表现出来,每天在别人面前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如果不是影视专业出生,她都要怀疑自己是天生的演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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