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绵回到小洋楼,让人弄了一碗夜宵,拿着筷子吃着面条,味同嚼蜡,脑子里想念某个女人,竟然想得肚子疼,感觉肠子都纠结在了一起,吃什么都难以下咽。
想去见见她,又怕自己身边不安全。
不想把危险带到她的身边去。
他也无法整天陪着她,要陪最多也就一两天,然后又是两地分隔,如此来回折腾会不会导致她的心情起伏不定?
常绵不敢肯定。
纠结了半响,强迫自己吃面条、洗澡睡觉,躺在床榻上,单手撑着头,闭着眼睛内心依旧在挣扎。
暂时还是让她在国外好好养胎吧。
常绵抱着被子,叹了口气,真的闭上眼睛睡觉去了。
沉睡中做了个很美的梦。
梦中的裳裳不顾形象的挺着大肚子,而他小心翼翼的贴着她的肚皮,亲自感受到什么叫做胎动,把他兴奋得失声叫出声。
猛地睁开眼睛,陡然面对漆黑的夜晚,他长长的深呼吸一口气,烦恼而暴躁的低咒两句,暗骂周公干嘛将他从梦中赶出来,美梦都没有做过瘾呢。
哎,让他跟老婆两地分居,真堪比剔骨割肉啊。
那女人,早已在不知不觉之中深入他的骨血。强压着不联系尚且能够按捺得住,而今晚她的一通电话却好比在厚厚的城墙上砸下一个窟窿,时刻诱惑着他,让他恨不得从窟窿里钻出去,将她抱紧怀里。
如此好的月色,如此凉爽的夜晚,没有美女作陪,对他这个思念如狂的男人而言,简直就是世界第一大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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