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澈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她跟你说我冤枉她了?”
“难道不是吗?不是的话莹姐姐干嘛纹这种寓意的纹身呢?我猜都猜得出来,坏男人,不跟你讲了,讨厌,讨厌。”左左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最后把电话一挂,依旧嘟着嘴巴气得鼓鼓的,好像被得罪的人是她似的。
淳淳从楼上走下来,看见左左气呼呼的模样,迟疑的问:“左左,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左左两手叉腰,两只塞班子鼓得涨涨的:“还不是我哥,欺负莹姐姐,哼!”
“又不是欺负你,瞧你气得脸红脖子粗,”淳淳走过去哄她高兴,左左一想,也是哦,她干么这么生气,立刻,又哈皮起来,嘴上嘟哝:“我替莹姐姐生气嘛。哎呀,我的赞助,我想想给谁打电话好呢,一定要把英语社给比下去,我们社团才是全校第一社!”
被挂断电话的常澈,闷闷的吃了几口,有些食不下咽。
心想:自己真的是冤枉了她吗?
让这般手下去查,怎么到现在也没查出个眉目,什么办事效率!
常澈猛地站起来,放下筷子,换了一身衣服,大步走出去,朝着雅雅居住的小楼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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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雅居住的小楼,幽静,香气四溢,充满女性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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