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时后,季寒臣趴在床上,额头渗出细密的汗水,小腹处就像有人用一把钝刀在里面搅,疼的他整个人都是僵硬的……
而他旁边的女孩,呼吸沉稳,睡眠似乎非常的好。
季寒臣咬了咬后牙槽,对花式说:“你这操作……”
“骚不骚!!!”花式兴奋道:“什么感觉啊?你一定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体会过痛经的男人,相信经过这件事,以后的每个月,你都会灰常疼爱小谣谣!”
季寒臣脸色一片暗沉:“……你什么意思?以后痛经的不再是她而是我?我是个男人!你有没有这点意识!”
花式:“知道你是个男人,放心,应该就这一次,宠妻任务又不会重复,别怕。不过话说回来,到底什么感觉?”
季寒臣:“……”
沉默。
只剩下花式一个人在鸡飞狗跳的在他脑子里闹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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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姜谣起床,要不是腿受伤,她估计能活蹦乱跳的在病房里跑。
是的,在她来亲戚的时候,活蹦乱跳,的跑。
沈苑一大早就带着自己在酒店亲手做的汤,和姜宏邦来到医院,她对着姜谣嘘寒问暖,唯恐姜谣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姜谣被关心的全身都不自在,扯唇笑了笑,“妈妈,''-fne,真的fne,你不用这样。”
沈苑心疼的看着她额头上的纱布,问一旁正好过来给季寒臣换药的医生,“医生,我女儿的额头会留疤吗?”
医生笑着回答:“夫人放心,不会的。”
沈苑闻言,安心的笑了笑。
“妈妈,你和爸爸要不回酒店休息吧,这里有陆越和林陌他们。”姜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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