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臣揉揉她的头发,发现有点湿的时候,拧了拧眉,紧张的出汗了?
现在就这么紧张,那一会儿他要是开口让她打比赛,她会不会直接晕过去?
季寒臣眸底划过一抹沉思,然后搂着她坐去沙发上。
其他人也纷纷跟上去,在队爸对面,坐成一排,整整齐齐。
季寒臣目光从对面四个低着头坐的笔直的少年身上扫过,最终停在坐在最边的can身上,“打人的是你,说说你想怎么处理?”
can抿了抿唇,顶着自家队爸冰冷的像刀子一样的视线,头也不敢抬的小声道:“我赔钱,医药费我出,他要精神损失费,我也照给,不管几倍,我都给,但是道歉不可能,我这辈子都不可能给那种傻逼道歉!要钱老子年薪两百万的人用钱砸死他!要道歉,没有!”
can话音落下,他右边的三个人齐刷刷地扭头瞪大眼看向他。
能哥是不是疯了!
一个成天喊穷,一毛不拔,毫无节操的铁公鸡,竟然为了不道歉,说他赔钱?!
卧槽!!!
他们家能哥不是一向要钱不要脸么?!
姜谣体会不到其他人心里的惊涛骇浪,单纯地说:“可是你不道歉,网友会一直抓着这事不放过你,直到摁着你的头,让你道歉。”
can声音冷硬道:“随便他们怎么说,打人我不后悔,我后悔怎么没多踹几脚!反正都要赔钱!那个垃圾!敢骂沧水!我踏马弄死他都不后悔!”
姜谣:“……”
沧水蹙眉,搁在腿膝上的手,指尖蜷了蜷,眸底划过一抹深晦幽暗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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