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水一脸快要病死的样子,反问:“我可以不去?”
谢铭面无表情:“就算是一具尸体,只要没死透,老子都把你抬上去!”
沧水:“……”
can闻言,抿了抿唇,扭头朝楼上跑去。
沧水望着他的背影,垂下眼。
can匆匆忙忙跑上楼回到自己房间,翻箱倒柜东西倒了一地,终于找到自己之前买的速溶姜茶,立刻在保温杯里冲了一包。
下来的时候,一群人正在往出走。
can三步并作一步狂奔下楼,彼时,沧水已经走到车子前。
他气喘吁吁地把保温杯塞到沧水怀里,“这个应该有用的,你喝点。”
沧水:“?”
can挑挑下巴,“喝啊,我之前发烧就是喝这个的。”
沧水拧眉,看着手里的保温杯,怀疑里面是不是can的降火茶……
云晚晚眼珠斜过去,无语地望着站在车外的上中二人组,嫌弃道:“别踏马打情骂俏了!滚上车!”
“……”
于是,在沧水的莫名其妙眼神中,两人挤上车。
陆续坐好,车子启动,开往比赛场地。
沧水一上车,手指勾着保温杯的手环,然后外套往头上一盖,倒头就睡。
can望着他仿佛身体被掏空的病恹恹死样子,眼角抽了抽。
他和沧水认识也有五年以上了,从来没见过他生病,这次竟然猝不及防高烧!
还是在半决赛这么重要的时候!
那天和CB战队打了一局训练赛,上路打野五五开,下路占绝对优势,然而中路却有点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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