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谣惊叹于医生的幽默程度,道:“给个痛快的行不行,你这么一点点往下撕,我更疼。”
医生抬起眼看她,眼神幽幽。
姜谣:“……”
季寒臣直接狠狠地瞪回去,医生被这死亡凝视一般的眼神瞪得有些招架不住,低下头继续处理伤口。
姜谣背后的衣服已经汗透了,贴着季寒臣。
季寒臣抿了抿唇,挥开医生的手,“我来。”
医生:“???”
季寒臣握住姜谣的手腕,在她不解的眼神下,薄唇微微一勾,“我为你做过最丧心病狂的事就是把你当成我女儿,而你却想睡我。”
姜谣闻言,腾地从季寒臣怀里坐直身体,愤怒地睁大眼睛,瞪着他,“谁踏马是你女儿!谁踏马想睡你了!啊——”
手腕传来撕裂的疼痛,姜谣整个人都疼懵了,整个手腕完全没有了知觉,脸色惨白,无力地倒在季寒臣怀里。
季寒臣心疼地搂紧她。
医生看见季寒臣这么利索的把布条扯下来,错愕地看他。
“看我干什么!看伤口!”季寒臣冲着医生咆哮地低吼。
医生连忙回神,见伤口不出预料的深,立即准备缝针。
姜谣有气无力地动着嘴唇,不知道在说什么。季寒臣眉心蹙了蹙,耳朵靠过去——
“求求你做个人吧季寒臣!”
季寒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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