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的部队追击,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怕是没有多少人有机会尝试过,因为要满足的条件太难,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有这种机会享受的。
要想被自己的部队追击,最起马的一点,你得有自己的部队吧。
而既然是你的部队,又怎么会被追击呢。
这是两个矛盾的条件,要想同时满足,并不是那么容易的。而胡忧此时就享受着这样的待遇,因为现在的他并不是他,他现在的身份是松下一熊。
“不行,我跑不动了,松下一熊你自己走吧。”ā子强忍着伤口的疼痛对胡忧说道。二十分钟之前,一支利箭射中了她的右小t,这样的伤换了别的场合,问题到不是很大,至少不会致命,可是换在战场上,特别是战局对己方非常不利要逃命的时候,那可真正是要命了。
“不,要走我们就一起走!”胡忧肯定的摇头道。
这一次计划…的核心就是娶利用ā子以取得敌国上级军方的信任,没有了ā子,那这场戏也不用演了。
“可是我已经走不动了。”ā子皱眉道。带着箭伤跑二十分钟,已经是她的极限。她不想死,可是现在看来,她并没有什么可以活命的希望。
“我来帮你。”胡忧话一出口,也不管ā子同不同意,就把她给扛在肩头上,大步往前跑。后面的士兵可是死死咬着呢,再不跑快点,弄不好就得被自己死给干掉了。
在侵入松下一熊身体之前,胡忧还以为自己的一身功夫暂时无法用上,直到控制住松下一熊的身体之后,胡忧才发现原来他身上的功夫,没没有因为身体不同而发生改变。现在的胡忧虽然用的是松下一熊的身体,但是在本质上来说还是他自己的。这怕也就是精神力的妙用了吧。
以胡忧的功夫,就算是扛着个人普通的士兵相要追上他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要不是怕引起ā子的怀疑,胡忧早就加快速度把后面那些士兵给甩开了。
经过一阵有惊无险,坎坎坷坷之后,胡忧这才终于带着ā子逃离了战场。
“呼,终于暂时安全了。大队长,你一定很累了吧,你先坐会,娄去给你找点水。”
“谢谢。”ā子真心的谢道。她一向自恃甚高对手下的士兵从来没有正眼看过,对松下一熊更是如些。这个并无太大才能的人在ā子的手下做了三年,ā子也只是知道他的名字而已。ā子从来没有想到过,有一天松下一熊会救她一命。
如果是换了之前的松下一熊,怕是没有什么可能救ā子的命,但是现在控制松下一熊身体的人是胡忧,那就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了。
“大队长,你喝水。”几分钟是功夫,胡忧就拿着个竹筒给ā子装回来水,这里不远就有一条小河,到也不是什么难事。
ā子流了不少的血这会还真是渴了。道了声谢谢,就接过水大口喝起来。放下竹筒,她才注意到胡忧的手上还抱着一大堆枝叶草根之类的玩艺。
“这些是干什么用的?、,ā子奇怪的问道。
胡忧已经从松下一熊的记忆里知道,萝卜头帝国并不用草药这些东西。他们平时用的都是合成药片,所以不懂草药也是很正常的事。于是解释道:“这些是能止血的草。”胡忧边说着,边指指ā子的t伤继续道:“稍微休息一下我帮你治伤。”“你还会这个?”ā子一脸的惊奇。部队中有专业的军医,士兵们平时有伤,都是直接去找军医的,很少有自己弄的时候。所以ā子就算身为大队长,也并不会自己料理伤势。
胡忧调侃道:“不会也得会呀老黑现在看来是帮不了我们了。
老黑就是十二大队的军医头子,因为人长得黑,大家都管他叫老黑久而久之,他的真名到是没有几个记得了。
“来吧咱们先拔箭。”………,………,………,………………,………
山里的晚上特别的安静,ā子背靠大树,有一答没一答的和胡忧闲聊着。又看了一眼自己t上的伤口,ā子忍不住问道:“松下一熊,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草可以止血的。”“看的。”胡忧敢拿草药来给ā子止血,那是早就已经想好了说词,这时候回答得毫不犹豫。
“大留落岛上的那几天,我是走也走不了,动又不能动。正好有一次,一支受伤的大雁停在我不远处,我无聊就观察它。发现它就是拿这些草药止血的。”胡忧解释道。
“大雁用的东西,你拿给来我用?”ā子忍不着拿眼瞪胡忧。
“是呀,那有什么同题?”胡忧奇道。
“还说没有问题?大雁是动物,我是人!”ā子哼哼道。
胡忧哈哈一笑,道:“大队长,这你就不懂了吧。无论是大雁还是人,都是动物的一种。自然界里的生物大体可以生两种,一种是植物,另一种是动物。但凡是能动的,都是动物。动物和动物之间,并没有太大分别的。”
胡忧说得兴起,一时有些忘记了自己的身份,直到发现ā子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太对劲,这才赶紧闭住了嘴。别什么都计算好了,最后却把事坏在嘴上,那就冤枉了。
还好,ā子并没有因为这方面而起疑,只是感叹胡忧知道的东西多,而她从小除了知道打仗之外,其他的事就都不会了。
字里行间,胡忧感觉到ā子似乎过得并不是那么开心。而她的内心,也并不像她之前所表现出来的那么强粜“大队长,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胡忧试探道。如果能再打通这个方面,怕是对将来的计划会有更大的帮助。
“你想知道什么?”ā子看了胡忧一眼,问道。
胡忧摇摇头没有回答,他想知道的东西多了,可那都不是可以问得出口的。
ā子看胡忧不说话,显然是误会了。叹了口气,道:“我知道军中早就有关于我的流言不错,我父亲确实是帝国的将军。可那又怎么样,我今天所得到的一切,都是我自己一手一脚大拼出来的,并没有靠家里的一丝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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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忧心中狂跳,他之前可并不知道荷子还有将军之女身份的,松下一熊的记忆里,并没有这方面的记忆。看来ā子口中的流言,流传得并不是那么广。
“算了,和你说这些干什么,称是不会明白的。”ā子摇摇头,失去了再说下去的y,望。
“我明白的。”胡忧犹豫了一下,接话道:“生于豪门,在外人看来那是一件非常光鲜幸运的事。其实这个中滋味,又岂是外人可以体会的呢。”
“大队长,我很佩服你。你虽然无法决定自己的出生,但是却以自己的努力,把自己的命运给抓在手上。能做到这一点,你已经很了不起了!”
“把命运抓在自己的手上。”ā子喃喃重复着胡忧的鼻,陷入了沉思。
………,………,………,………,…,
ā子的t伤并不是很重,止了血再休息一天,也就可以勉强的赶跑了。
第二天,胡忧和ā子就起程回军部,这也是胡忧计划之中必不可少的一环。
这一路在胡忧的照料之下,ā子走得并不是很艰难,当然,1小小的苦头,胡忧还是得让ā子吃一些的。不吃点苦,怎么能体现他这一次的功劳呢。
ā子的父亲名叫板田一夫,是这一次代队进入天风大陆的三头目之一。胡忧和板田ā子回到总部的时候,板田一夫早就已经先一步到了。
一进军营,板田ā子就被几个s卫带走,而胡忧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的,也没有谁理他。被一个凶巴巴的士兵安排在一个营房里,一坐就是两个小时,期间连口水都没有喝上。
马拉戈壁的,同样是人,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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