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泽从未想到沃琼会知晓那件秘闻,当初他分明处理的天衣无缝,根本没有任何人知晓才对。
但此刻却并非他计较沃琼得知消息来源的时刻,若是将这件事的罪名落实,他可就再无任何翻身机会!
一时间,濮泽看向沃琼的目光充满了杀意,若是可以他当真恨不得取了她的性命泄愤,当年他怎会瞎了眼选了这么个胸-大无脑的笨女人?
沃琼看向濮泽“惊慌失措”的模样,这才感觉憋在心口的那股子气顺畅不少,抬眸望向墨谦之,“宗主,琼儿方才所说的一切句句属实,也只有像濮泽这般狼心狗肺的人,才会做出那般丧心病狂的事!”
墨谦之和白冰倒是不曾想到当年那件有辱门楣的事竟还有这样的曲折,可见这些个道貌岸然的弟子们在他们的眼皮底下还藏着诸多见不得人的事。
但二人却十分默契的并未开口诉说什么,而是静静的等待着这二人互怼承认罪行。
濮泽愤恨的怒瞪沃琼,“沃琼,认识你这么多年,我到今日才看清你竟是这么虚伪的女人,为了嫁祸于我,竟然不惜编造出如此荒唐的借口,这样对我到底有什么好处?”
说罢,连忙朝着墨谦之和白冰连磕三个响头,“求宗主和宗主夫人明察,还弟子一个公道!”
“哈哈哈,公道?”沃琼忍不住嘁了声,回想起这些年濮泽有了自己之后,仍旧毫不满足的拈花惹草,就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濮泽,凭你也配要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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