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根平日里给人的印象那都是和和气气,什么时候见他发过这么大的脾气?一见他气势突然变得,一部份村展当时就打起了退堂鼓,往后缩了好几步,怂了!
不知道是谁大喊了一句道:“你狗曰的王大根人唬谁呢?这里是向家坪,什么时候轮到你撒野了,乡亲们锤他!”
这一嗓子吼出来,受了煽动的村民一下子就按捺不住了,手里的锄头扁担那家伙使得呼呼的,眼看着就要往王大根的身上招呼。
第一个冲上来的人,挥着手里的扁担就朝王大根的脑子上甩了过来,看那样子完全没有收手的意思。
“啊……”
就在林英竹吓得尖叫着想扑向王大根的时候,王大根的眼神突然一变,将手下那高他一头的壮汉瞬间提小鸡嵬子一般提了起来,身体几乎都没怎么动,抡臂就把人给撂了出去,狠狠地砸在了那个挥扁担的村民身上。
只听嗷地一嗓子,面前倒了七八个,全身就像快闪架了一样,再也爬不起来了。
众人一看,手里的镰刀啊,锄头什么的,一下子就放了下来,一下子冷静了不少。
“还有谁想来试试的?”王大根冷冷地问了一句。
奔了一半的林英竹脸一红,扯着花衬衫扭捏地退了回去,真不知道自己脑子发什么热,这不是叫人看笑话吗?
听到王大根这句话的村民们全都打了个寒颤,他们可都是庄稼汉,谁手上没把子力气啊,虽然上了些年纪,那一担挑个一百六七十斤那可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要知道徐铁柱那可是二百来斤啊,将近一米九的大个子,硬是被王大根给扔了出去,这得多大的力气啊,这会儿所有村民再看王大根的眼神当中都充满了畏惧,再没有谁敢往前了。
王大根看这一群怂逼没人再敢上来,拍了拍华晨的肩,叫道:“对付这帮子不讲道理的二球货,抡起巴掌就往脸上招呼,你还指望他们跟你讲觉悟,省省吧,除了杨家的田里和开荒出来种的草药收走,其余一概不要,前阵子租地发工资扔出去的钱,我就当是喂白眼儿狼了。杨丰哥,以后还是这个价,你们家做不做?”
“做!”杨丰点头道:“为什么不做啊?咱们家虽然几有几亩地,不过加上开荒的也有十亩了,每月吃租子,再加上工资,一年到头怎么着也有十几万,大城市那些体面人还挣不到这么多呢,为啥不做?”
王大根又问道:“你为啥不让涨涨价呢?”
“大兄弟,开啥玩笑呢,这一百多亩地种出来的草药你可能是能赚一千多万,可是也不看看你得交多少出去,又得养活多少人,销路你找的,点子你出的,人家不看你的面子,鬼来买这些贱草啊?”杨丰嗓门大,这话啊,说得几乎每个人都听见了,话糙不过却很有道理。
王大根听后,满意地点点头道:“所以说杨丰哥有见识呢,咱们天回镇,原来就造胜利村跟镇上那些酒厂打响了名声,不过真正挣到钱的乡亲有几人?该打工的都出去了,不照样一个个的寒酸得要命吗,不照样有伍阳村儿这样穷得尿血的地方吗?所以啊,镇子要发展,大家都得有钱赚,有肉吃,有楼房住,这些钱从哪儿来?我帮你们找路子找赚钱的路子,靠你们的双手去挣,谁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你想要多少就要多少,那不如拿着锄头去抢银行,你们敢吗?围村长,围镇长,还特么想打我,活该你们穷。自己特么的滚蛋,谁家的田自己管好,我不租了,谁特么还求着你们似的。镇长,带我去下一村子,问问哪个村愿意集中搞中草药种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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