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有觉悟,樊克群的能力已经在他之上。
如果樊克群要反抗,这些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他出生,他的血统注定了他不是平常人。
他可是一支神秘部队退伍下来的。
只是他不允许自己没有孝心,不允许自己惹年迈的父母不开心,更是不能让他的爷爷失望。
所有的事情他都选择了服从,唯一一样是他没有妥协的。
那就是自己的婚姻,自己的另一半,他不会妥协。
在那一棵熟悉的大叔下,樊克群笔直的跪在那里。
来来往往的警卫员,看到樊克群跪在那里,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就走开了。
这样的画面已经很熟悉了。
他五岁,他十岁,他十二岁,到现在二十岁。每年都要上演几次这样的戏码。
樊克群跪在那里,前后把事情想了一遍。
他想不通为什么自己的爷爷会认识叶欢颜,并且会知道她有一个儿子。
在知道她有儿子的时候会什么会那么生气。
领养的儿子而已。又没有什么血缘关系。
跪在外面,樊克群把他进门到现在发生的事情都仔仔细细的想了一遍。
其实体罚并不是只有坏处,没有好处。至少他可以想清楚一些事情,可以静下心来。
此时樊克群跪的位置,正好是他家的大门口。
大门口的两扇木门大大的敞开着。
眼尖的他看到了放在进门处的几个袋子。
看样子是谁来家里拜访过。
一看那盒子就知道价格不菲。樊克群在脑海里搜寻着以往到他家拜年,并且出手阔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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