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低贱汉女手中,”宁安公主看他脸色大变,心中不快,“这可是前王妃给你的遗物,你怎么可以随便送人,要送人,也该给和你门当户对的人,怎能送给个低贱的汉女?”她意有所指的说。
“你……”他意识到什么,难道说他当年送给她这玉佩,竟给她带来了灾难吗?他深知宁安公主从小被骄纵坏了,心狠手辣,用‘毒如蛇蝎’形容她一点不为过。心中虽怒火万丈,但毕竟不是普通人,很快便收敛了情绪,“公主说的是,是我没考虑周全。”
“这就对了!”宁安公主语气变得冰冷,“不过也没什么,因为那人已付出了代价!”她笑着,就像在跟对方讨论天气,而不是一个人的生死。
耶律休哥心中一寒,不详的预感笼罩了全身,抑制住翻涌的情绪:“我还要去给皇兄请安,恕我先行告退!”说完,不等她答话,转身就走。
***
夜晚,北院王府一片宁静,唯南面一处厢房灯火通明。
耶律休哥握着玉佩:“该死,当时竟忘记问她的名字,话说回来她也一直没问他名字,两个人一直这么“喂”来“喂”去的。
其实回辽国后,他不是没想过,把她和家人接来辽国。很快,他便放弃这想法,首先,她是汉女,父王是绝不会允许他把一个汉女留在身边,说不定到时会趁他不在,将她杀了也未可知。
其次,她一直不知道自己身份,契丹人和汉人的仇恨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他无法想象,一旦她知道,会是什么表情?是厌恶还是憎恨?无论怎样的表情,绝不再是之前相处时那样,他不想破坏他们之间这种融洽。
“世子?”萧寒走进来,一身风尘仆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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