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蝶凤身子一僵,眸中闪过慌乱:莫非这孩子察觉了什么?和楚南相处数日,她清楚的知道,这个孩子看似年幼,实则异常精明,否则也不会三番五次的破坏她的计划。却听他又接下去说道,“孩儿可能是水土不服,母亲不必担心。”
耶律休哥走了过来,拉着李蝶凤,说道:“楚南刚醒,让他休息下吧,我先送你回去。”
“好。”李蝶凤柔顺的应着,又假作关心的嘱咐了楚南几句好好休息的话语,这才站起身,随着耶律休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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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子时,耶律休哥缓缓走进楚南的帐篷,黑暗中传来了楚南戏谑的声音:“父王,不陪着母妃,到孩儿这来作甚?”
“你这臭小子,三天不教育你,你就开染坊了。”耶律休哥呵斥,虽是呵斥,语气中却无一丝半缕的怒意。
“我只是替父王担心啊,万一你和她‘那个’了,母妃会不要你的。”楚南笑嘻嘻地说,语气中完全没有了肃穆,此时此刻跟父王开着玩笑的他才更像是一个这个年龄的孩子该有的口吻。他虽从未见过母亲,但从舅舅口中知道了她是一个怎样的人?在她的爱情世界里,是绝对不会容忍第三者的插足的。
“放心,你父王还没有老到连自己的女人都认不出来的地步!”耶律休哥走到榻边坐下,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好了,烧已经退了,明日就可以启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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