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琦恍了恍神,有一种同时处在两个时空的感觉。右耳听到是舞区里的华尔兹舞曲,左耳里是欢快的兔子舞曲。
张小志站在孟琦对面,拉着她的双手,右耳塞着耳机,跟着兔子舞曲的音乐,教孟琦跳舞,一会儿抬左脚,一会儿再踢右脚
折腾了一小会儿,孟琦很快就能熟练地跳起兔子舞。
张小志拉着孟琦往舞区中央跳,一会儿抬左脚,一会儿再踢右脚,像极了两只欢乐蹦?的小兔子。
露天舞区里的音乐已经换成了探戈的舞曲,除了那两只可爱的小兔子,所有舞者都绕着舞区中心高耸闪耀的圣诞树,翩然起舞。
“看!那是独角哥哥!”张小志一边跳着,一边朝张骏的方向指了指。
孟琦顺着他的手指看去,正是紧紧搂在一起张骏与武媚。
张骏一身t恤牛仔的装扮,玉树临风,桀骜不羁,风流倜傥。
武媚一袭蕾丝镂空的舞裙,风姿绰约,性感妖娆,风骚动人。
一个休闲随意,一个正式性感,也是两种完全不同的风格,亦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但却让旁观者鼻血直流、浮想联翩。
他俩的舞步也是异常协调,前进后退,扭头下腰,步调一致,动作默契,像是一对驰骋舞场多年的情侣。
这些跳舞的牛人,非得在菜鸟面前这样显摆吗?跳得如此和谐,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共创和谐社会的良好公民吗?
孟琦瞪着搂抱在一起跳舞的张骏与武媚,愤愤地想着:
武媚又翘又长的睫毛,不时对张骏眨一下,眨一下,传送着电流
——她是眼皮抽筋吗,非得眨个不停?看的人也不怕长针眼!
武媚双眸含情,唇瓣微启,露齿媚笑
——这是脸上肉毒杆菌打多了的后遗症吗,至于一个晚上僵笑吗?不会让人看得心里发毛吗?
武媚浑圆饱满的双峰,紧紧贴在张骏健硕宽阔的胸膛上
——两个大肉包子,不怕压成大肉饼吗?流氓马要改学“压饼专业”了吗?
武媚从开高衩的红裙中,伸出白嫩纤长的美腿,牢牢勾在张骏笔直有力的大腿上
——大冬天晚上,也不怕冻着了!这是卖冻猪脚的营销手段吗?流氓马不卖马腿,改卖冻猪脚了?
武媚的纤纤细腰,被张骏一揽,优雅地下腰,胸前的两个硕大的圆球,往下一坠,夹着两圆球间的深深沟壑
——麻杆似的腰,也不怕被人拧断了!抛两个圆球算怎么回事,这又不是体育比赛抛铅球,还一次抛两个?流氓马也不怕掉进深沟壑里,一头闷在里面,出不来!
孟琦一边跳着兔子舞,一边胡思乱想。
她与张小志一直往张骏的方向跳,越跳越近
到了张骏身边,看到他含笑看着武媚的眼神,孟琦忍不住在心里暗骂:流氓马,真是难改流氓本性!瞧他那样,眼睛看得快长针眼了,嘴巴都快笑歪了,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
孟琦一会儿抬左脚,一会儿再踢右脚,越跳越近
她心一横,玉齿一咬,瞄准张骏的白色球鞋,狠狠地,一会儿抬左脚,一会儿再踢右脚
张骏的双眼似乎一直看着武媚,可当孟琦跳着兔子舞,向他踢来右脚时,他却巧妙地躲开了。
孟琦不甘心地,又飞来左脚,他也轻巧地闪到了一边。
他脚下的舞步依旧,双眸依然含情,嘴角上扬,笑意更浓了。
他将怀里的娇媚可人儿搂得更紧了,眼角的余光瞄到一只瞪红了眼、咬牙切齿、踢腿跳脚的毛茸茸小兔子,心里乐开了花。
他心里那些得意的花朵,如同一朵朵五颜六色、缤纷璀璨的礼花,在平安夜的夜空里,肆意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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