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走进来的张让,何太后顿时惊慌的瞪大了眼睛,不想张让这么快赶了过来,她才刚刚被蜡烛水滴醒,并且移开烛台之后,才发现自己的床上有一套内裤,何太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知道是男性内裤,却还是伸手拿到了手里,好似根本没有见过男性内裤一样,很是好奇。正打量内裤没几秒钟,张让就闯了进来,这下何太后算是被张让打了一个措手不及,有点坐立不安的不敢看张让,并且用极快的速度将内裤藏了起来。
张让看着何太后收回了内裤,冷笑几声,走进何太后故作恭敬的说道:“何太后千岁!”何太后咽了咽口水,偏过头,不愧是做皇后的人,很快就镇定了下来,反而阴冷的质问张让道:“张让,是谁给你那么大胆子让你闯哀家寝宫的?要是哀家禀报给皇上听,不知道你这个阿父还能不能存活下来?哼!”张让f不得不佩服何太后的实力,面对自己突然的出现,居然这么快平静,这等心里承受力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张让没有理会何太后的质问,反而自顾自的悠闲说道:“何太后,笑的有一事不明?为何何太后的手上会有一条男内裤呢?而且依洒家粗眼一看,那分明就是新鲜的男内裤,这要是传到了皇上的耳里,我想洒家这颗脑袋算是抱住了,但是何太后,洒家可就不敢保证了!也许母凭子贵,皇上说不定会看在刘辩皇子的面子上,放过你呢!不过要是皇上大怒,一气之下将刘辩皇子贬为庶民,呵呵呵呵、、、那洒家可得好好看看。”
何太后冷吸一口气,身体颤抖了起来,她不是被吓怕了,何况何太后也明白张让是不是捅破这件事的,要不然早就去豹房了,那还会跟自己在这里瞎说什么呢?真正的原因是被张让威胁而生气颤抖,俏脸微微苍白,手指哆嗦的厉害,俏媚好似两把利剑竖了起来,眼瞳放射出寒冷的光芒,何太后现在不禁感觉一阵心累,好想安静的睡一觉,对于宫廷的勾心斗角,何太后已经厌烦了,但是却不得不斗,因为自己要是稍稍软弱下来,必定注定自己下一步的死亡。
何太后没有在说话,而是坐在床上沉默起来,眉头紧锁,不知道自己要不要服软,要是不服软,恐怕自己母女是活不到明天太阳东升的,可是自己是皇后,如何能向一个太监服输呢?何太后本性刚强,是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接受被太监打压的情况,但是又舍不得自己的孩子刘辩,要是因为自己导致刘辩失去太子的位置,那就麻烦,事后肯定是刘协即位太子之尊,自己毒杀了刘协的母亲姜美人,刘协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自己,看来只得暂时屈尊了。
这一刻,何太后显露出女人独有的柔弱姿态,神情暗自伤神,要是有一个正常的男子在,见到何太后这一摸样,肯定会跟肇事者张让拼命,怎么能这么不怜香惜玉呢?很可惜,这里没有一个正常的男人,太监没了根本的东东,就已经不算是男人了,而且成为太监之后,身体的残疾造成了他们心理扭曲,又在皇宫这个大染缸中浸泡,又会出现怎么样的太监呢?特别是老太监张让,更是一个超级大变态,怎么可能会有怜香惜玉的心情呢?在他的脑海之中只有权欲!
看着何太后如此模样,张让便清楚明白了何太后已经服软了,顿时扯着嗓子欢笑起来,眼睛都笑的看不见了。何太后冷哼一声,不想再多看见张让一秒钟,于是冷冷的出言下达逐客令道:“张太监总管,你还有什么事吗?要是没有事,还请你速速离去,哀家要就寝了!看见你就不舒服,死太监。”张让脸色顿时凝固了,眼神阴冷了下来,猛地跑到何太后身边,老手一把掐住何太后细嫩的脖颈,冷厉的说道:“何太后,你别给我摆谱,洒家要搞死你轻而易举,别忘了你现在还有把柄在我的手上!以后看见我都要忍让三分听见了吗?要是洒家一个不舒服,看你们母女怎么办?哼!”
说完,张让松开手,一把将何太后推倒在床上,甩了下衣袖,冷冷的看着何太后,就好似看死人一样,充满了杀机。“咳咳咳咳、、、”何太后捂着喉咙,咽了咽口水,滋润下喉咙,眼睛一下红了,神情好似暴怒的小豹子,皇后的威严一下释放出来,狠狠的瞪着张让,大有用眼神等死他的意思。看着何太后衣服姿态与气势,张让很是不舒服,冷喝道:“看什么看?还不给洒家跪下!”
何太后瞳孔一缩,不想张让居然要她这个一国之母给他下跪,这是何等的屈辱?要是放在平常,不是抄家斩满门就是五马分尸斩杀全族,可是现在自己有把柄在他手上,何况自己要是不作出一切服软的姿态,张让一定不会罢休,将自己往死里整的。最后何太后还是叹了一口气,屈辱的情绪一下爆发出来,眼泪一滴滴的掉落在床上,何太后很是不情愿的下了床,半跪在张让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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