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云彬带着投石器过来了,吓得孟获立马起身,来不及穿盔甲,走出帐篷,立即大叫人员集合,其他几个将军立即到位,整个军营都动员起来了,阿胶将军被处死,这个消息可是穿的很快,所有人人人自危了起来,生怕惹来孟获的不快杀了自己。
很快,全军营的所有士兵,都荒乱的带着盔甲跑出来,边排队,一边传盔甲,显得十分林乱,看的孟获恼怒不已,连踹七八个士兵,阿果四位将军立即出来处理这些问题,虽然阿胶将军死了,可是他们还是要生活的。
大军集结之后,孟获带着万人齐齐用处军营,守在军营门口,一字排开,浩然的威势扩散开来,一副敌军来犯的警惕气氛,孟获更是被许多士兵团团保护,盾兵也都增加许许多多,毕竟对付有投石器,简直就是无往不利的大杀器啊!必须小心。
很快,云彬带着大家便出现在了孟获的视线中,在地平线上,好似蚂蚁一样,密密麻麻的浮现出来,特别是十二台巨大的投石器,孟获看着嘴角都抽搐了起来,想着石头一块块坠落的场面,孟获就气得冒烟,挥了挥手,弓箭手都再次准备好,勇士们也都严阵以待。
江阳郡大军,后面拖着浓浓的灰尘,云彬关羽一帮高手一字排开,一各个昂首挺胸,骑着马而来,豪迈的无法言喻,后面跟着一群精兵,看着如此声势的江阳郡大军,所有蛮夷大军居然露出紧张害怕等情绪,这么久以来,战斗都是他们输,难怪他们会这样。
、 江阳郡大军,一路快步前行,大地都在江阳郡大军的脚下颤抖,整齐的步伐,所有人目光如炬,眼睛里面燃烧着仇恨的火焰,不杀蛮夷,他们心中的怒火就永远不会消失。很快,云彬带着大军,来到了蛮夷五百米处,二话不说,十二台投石器立即被推了出来。
“ 云、、、云子涵、、、你这是什么意思?有本事你不用投石器,咱们真刀真枪的干,用投石器算什么英雄好汉?说出去,你也不怕被世人所耻笑!亏你还是郡守,我呸、、、”孟获畏惧的看着投石器,对着云彬大骂道,打算用激将法激怒云彬。
然而孟获真是小看了云彬,云彬可不是孟获这种冲动的人,自然不会上当,冷笑一声,一边招呼众人装石头,一便不屑的说道:“孟获,我该说你幼稚呢?还是该说你愚蠢呢?行军打仗,你跟我说英雄好汉,真是笑话,也不知道是谁先使阴谋诡计,想毒害我的。”
“哼、、、是我又怎么样?祝融怎么样了?你有没有将她什么样?要是你敢伤她一根毫毛,我一定会不放过你,将你五马分尸,剁碎野狗。”孟获挥舞着达到,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自己堂堂五万大军,居然反被人进军,颜面何存?
“我如何做?何须你指手画脚?你有什么资格?叫祝炎汗出来给我谈话,你们这下杂鱼没有资格跟我说话,要是祝炎汗再不出来,那就别怪我开战了,怎么?不出来吗?好!发射、、、”云彬暗笑一声,祝炎汗果然病倒了。
云彬一说发射,十二台投石器,便射出巨大的石头,狠狠的扎紧敌军人群之中,看着巨大的石块,所有盾牌手,立即组成一群,纷纷举起盾牌一起抵挡,“砰、、、”的一声巨响,盾牌手居然真的抗住了一块块大石头,可是他们也被撞击的不轻。
“发射、、、”云彬毫不犹豫再次指挥道,十二块石头再次飞射了出来,狠狠的扎进敌军之中,一下咋地一堆人,可以接住第一波的石块,并非就能接住第二波的,云彬冷笑一声,看孟获好似看死人一样,再次挥手,十二块石头再次射出,“砰砰砰、、、乒乒乓乓、、、”连续的砸击声,蛮夷大军完全处于了被动状态,气得孟获没有脾气的退到离开军营最后面,却也没法,只得挥军退进军营内部,坚守不出。
很快,蛮夷大军出来的快,腿的也快,五万大军在消耗几百人的生命之后,终于完全退进了军营内部,而在内部,孟获已经气得连砸几十块盾牌了,狠狠的砸盾牌,好似咋云彬一样,动作十分的凶猛。而在城外,云彬还在指挥投石器撞击军营的围墙,同时还带领着士兵在外面骂阵,什么话都骂出来了,气得蛮夷士兵脸都绿了,可是却无可奈何,一时间显得十分消极 ,整个蛮夷大军一下陷入士气低落的困境。
在外面的云彬等人,反而越骂越有其实,越骂越放得开,不少士兵开始还紧张备战,这下完全轻松的骂起蛮夷大军,什么污言秽语都出来了,尿尿都是当着蛮夷士兵们的面尿的,鄙夷的蛮夷大军无地自容,反而江阳郡的士兵,越发的自豪,感觉出了一口恶气,想当初,江阳郡每日都在蛮夷的压迫下生活着,如今终于翻身了,所有人都显得十分振奋亢奋,骂的十分起劲,听得云彬都觉得刺耳。
很快,蛮夷大军的围墙有些承受不住了,云彬见状,便停止了攻击,自己必须实施计划,可不好逼急了孟获,狗急了都跳墙,何况是人呢!随后,云彬便带着士兵,大笑着离去,显得对蛮夷十分不屑跟鄙夷,差点就气得一帮蛮夷士兵要冲出去了。
离开蛮夷大军几百米处之后,云彬便找到了一块好地方,便开始扎营,同时,戏志才的后勤大军,也送来粮草了,别问粮草何来,法正还是挺够意思的,送来的粮草绝对足够支撑整个江阳郡度过冬天。粮草道了,各方面也都布置的差不多了,云彬看了看军营的布置,阴笑一声,故意给孟获留下了一个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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