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别鹤!”
邀月低呼一声,人影一闪,在这不算大的密室内,竟以轻功掠至石门之前,丝毫不顾手掌上血肉模糊的伤口,拍打着石门,仿佛证明自己还没死,那个高高在上的邀月宫主,仍然还在。
“呦!邀月宫主这力气不小啊,看来,内力还很充沛嘛,也不知我这混合了烈性春药的迷烟,能否让您消消气?”
江别鹤故意捏着怪腔调的声音传进来,让邀月恨得牙根直发痒。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你到底想怎样?”邀月强压下心头怒火,问道。
“哦?问我想怎样?我刚才不是说了嘛,想看你在男人胯下婉转承欢的样子,听听你的浪叫声,能有多淫荡?”江别鹤慢悠悠的说道。
邀月胸脯剧烈起伏,愤恨难平,那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是她这个高高在上的宫主,从未听到过的。
旁观的李阳倒是觉得没什么,就这几句话能有毛用?
他连无码的岛国大片都看过,还在乎这两句闲言碎语?
但邀月不行,她紧握拳头,指甲已刺入掌肉却不自知,实打实的疼痛感令大脑强制冷静下来,她冷道:“你到底想要什么?有话快说,我-耐-心-有-限”
石门外的声音一顿,“你怎知道我有所求?”
“你我无冤无仇,就算为了六壬神骰,要杀要剐,也不过是一条命的事情,你这个伪君子却废话到现在,若说无所求,谁会相信?”邀月鄙夷道。
闻言,边上的李阳不经意的别过头去。
要不是邀月这么一说,他刚才还真没想到这点,但这么掉智商的事情,他肯定是不会承认的……
连江别鹤都沉默了好一会儿,而后响起鼓掌的声音,“啪啪啪,不愧是邀月宫主,都沦落到这步田地,仍有这种洞察力,真是佩服,佩服”
“废话少说,说出你的条件?”邀月毫不客气的打断道。
江别鹤也不生气,他很清楚自己现在面对的是什么人,移花宫宫主,与普通的阶下囚不同,刚才自己百般言语威胁,甚至连春药都搬出来了,也没能击垮这个女人的强大内心,可见邀月确非常人,对付非常人,自然要行非常之举。
“邀月宫主既然如此快人快语,那江某也就开门见山了,我要的是
……嫁衣神功!”
当提起这四个字,江别鹤语气都透着凝重情绪。
嫁衣神功!
这是移花宫镇派绝学,就连李阳这个穿越者都垂涎三尺,费尽心思的去夺取,何况是江别鹤。
本来江别鹤不用去垂涎邀月身上的八重嫁衣神功,因为六壬神骰中有最顶级的第九层心法,可现在六壬神骰被李阳这个程咬金失手毁掉,他也只能退而求其次,在邀月身上谋取前八重心法。
千万不要小看这前八重心法,邀月练到第八重便已傲视武林,堪称武林第一高手,别看她现在被困密室,这是一百次也很难发生的意外,侥幸成分很大,若再来一次,给他江别鹤十个胆子,也不敢打邀月的主意。
但现在邀月既然被他活捉,这天赐的良机,他岂会放过!
“只要你肯将嫁衣神功心法默写下来,交给我,我便放你出去,如何?”因为太想得到这绝世神功了,江别鹤都无法压抑自己有些发颤、紧张的声音。
但令他隐隐有些不安的是,密室内竟陷入死一般的寂静,静得让他坐立难安,忍不住问道:“我的提议如何?你倒是说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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