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声音传来,几人皆是一愣,这地脉蛹竟是这么厉害?连八荒之尊的强者都是能够困死在这里面。
想到这里,几人皆是忍不住对那小家伙投去感激的眼神。
那小家伙似乎也是像是明白似的,颇为神气的摇了摇脑袋,甚至还一边向着那童拯瞪了过去,好像是在说,怎么滴?没有我带你们从它的菊花关里面出来,你们就会被困死在这里面的!
童拯气得牙根痒痒,但最后也只能无可奈何。
景凡努力的辨认着那石碑之上依稀能够看得出来的字迹,继续道:“这里面还记载,第一代天道和这地脉蛹乃是同一时期的生物,而且,每一代新的天道酝酿出来,之前一代的天道便是会被取代,来到这地下世界暗自消陨,新一代的天道在成就无上天道的时候,便是可以来到此地,取出上一代天道留下的传承,以增强自己的修为!”
淡淡的声音从景凡的口中传来,众人皆是一下子惊呆了。
景凡也是一下子明白了过来,敢情帝家和魂家以及那些护天者策划的这一次的活动完全是背后的天道授意的。
而且,景凡也从中抓住了关键一点,这天道竟是要成功的进阶无上天道了,只要进阶成功,到时候,自己这些人的难度可就是会成倍的增加啊。
想到这里,景凡的眼眸也是微微一凝,紧紧的握着拳头,声音冷冷的道:“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们一定要阻止他们成就无上天道”
其他几人皆是没有说话,脸色难看之极,他们的心中当然也是清楚,阻止这两个字说出来简单,但是真正做起来,那是何等艰难的啊。
就在这时,那前面的断崖的位置,一阵剧烈的晃动起来,他们脚下的那地脉蛹也是一阵蠕动起来,旋即,那庞大的身躯也是开始缓慢的移动,向着那地下岩浆冲了过去。
“小心,按照那石碑之上的记载,每一道地脉蛹都是有着一个本命元穴,这里正是这地脉蛹的本命元穴,那上一辈的天道消陨之后的道果就在这附近不远,我们赶紧去找找,一定要在那魂家和帝家之人前一步找到!”
景凡突然道,一边说着,他的身形掠过,快速的冲了过去。
“轰隆!”
终于,那断崖之上,一块巨大的碎裂的石头猛地冲击起来,然后快速的向着那激荡起来的岩浆之中冲击过去,消失不见。
景凡的身形站立在那断崖之上,目光看向那断崖流逝的方向,前面出现的是一道狭长的深谷,在那炙热的岩浆的照耀之下,反射出一种极为的怪异的精芒。
这断崖乃是这一片空间的最高点了,从这里看过去,不少的地方都是尽收眼底,峡谷下面的的岩浆不断的冲击鼓荡起来,轰隆隆的向着远处流动。
“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司马长风也是来到了景凡的面前,忍不住问道。
景凡摇了摇头,刚准备说话的时候,突然,他的脚下一晃,再一块巨石冲击下去,瞬间便是淹没在那汹涌激荡的岩浆之中了。
本来景凡根本就没有在意这些,可是当然不经意的看去的时候却是忍不住一凛,旋即眼睛也是一下子瞪大,死死的盯着那巨大的在那岩浆洪流之中打着旋儿,慢慢的变小,消失的不见的石头。
“我找到了!”
景凡一愣,顿时大声喊道。
一边说着,他的眼眸一凝,手掌之上印诀陡然变化起来,整个人的身形也是猛地一下子冲入那汹涌起来的岩浆之中。
“这……”
司马长风一愣,不过旋即他也是没有任何犹豫的快速的跟了进去。
后面的童拯虽然惊讶,但是也是跟着路苍生一起快速的冲了进去。
越是靠近那汹涌激荡开来的岩浆,那弥漫扩散开来的温度也是越是炙热。
景凡的身形在前面,六转金身瞬间便是冲击起来,他整个人的身体之上,一阵金芒闪烁起来,下一刻,他整个人也是瞬间没入那汹涌激荡开来的岩浆之中,完全的消失不见。
在他的身体刚刚没入那岩浆之中,炙热的温度无孔不入,快速的汹涌激荡起来,即便是有着六转金身和那龟岳之容的他也是忍不住眉头一皱。
不过,那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他的身形一下子便是一空,眼前一花,他来到了一处极为怪异的空间之中。
目光掠过,看着那空间之中激荡开来的能量,和那空间之中布置的一切,他整个人也是一下子愣住了。
入眼处,那是一片宽广的大厅,算上其面积,足足有着数十个足球场这么大,四处打量过去,只不过这空间却是被一道汹涌激荡开来的汹涌的岩浆包裹起来。
甚至连那天空之中,都是有着不断的汹涌激荡的岩浆漂浮着,不断的蠕动,向着远处流动而去。
景凡的眼眸微微一凝,眯着眼睛向着那远处看去,在那一片空间的尽头,有着一个岩浆凝聚起来的宝座,炙热的能量从中扩散看来。
当景凡第一眼看过去的时候,那宝座之上什么都没有,可是当他在细细看去的时候,那宝座之上竟是出现了一道人影,看不出面容,就像是一坨岩浆凝聚起来的人形一般,此刻,那人影正坐在那宝座之上,身体之上,一种不怒自威的睥睨天下的气势陡然扩散开来,充斥在这空间之中,让景凡心中一凛,甚至心中常产生一种跪伏之意。
不过,那种感觉刚刚在景凡的心中产生,他的气海之中便是有着一阵冰凉的感觉席卷开来,让他整个人也是猛地一惊,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这……”
景凡的眼中满是怪异之色,心中却也是更加的肯定这地方便是上一代天道消陨的地方了,除了上一代天道,还有谁有着如此强悍的实力,布置如此庞大的地宫,以及那让人不由自主的产生跪伏之意的宝座。
他伸手擦了一下自己额头渗出的冷汗,心有余悸,此刻,那宝座之中已经是变得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哇……”
就在这时,童拯几人也是终于从那上方的岩浆之中穿透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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