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对对不起赵总监,我只是真的没那么大的影响力,省里的事情我……我无法处理呀?这件事的严重性我是懂的,也很懊悔昨天处理那个编辑问题的时候想的太简单了,但现在这个问题这么棘手,您要是不管的话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迟国恩脑子足够用,这件事的严重性他更加拎得清,所以任凭赵慎三冷嘲热讽,他就是缠着不放,若是赵慎三不管出了大问题,他可是只能只认倒霉了。
赵慎三发完火了,也明白他不明白指示的话事情还是个拖着,就说道:“省城这边不需要你管了,市报那个人也不需要你去管了。你赶紧联合宁总监把这件事的始末详细的弄一份辩白说明材料过来,把咱们为什么低调处理的理由写的越充分越好。还有那个假记者女人的情况也一并附上来。等下我给你一个电话号码,是市报新闻中心王主任的电话,你最好想法子从王主任嘴里挖出这女人曾经用同样的法子,勒索过云都市其余地方的基层干部情况,能写进来让对方无可辩解的话,就算是你带罪立功了。明天上午把这材料赶紧给我送到省里来!”
说完,赵慎三气哼哼挂了电话,把王山的电话发了个短信过去,想了想又给龚逸飞打了个电话,嘱咐了很多内容才挂了。
这当口郑焰红已经起来了,在客厅听着他一边叮叮当当炒菜,一边对着耳机不停地发布命令,听得她实在是忍俊不禁,当看到赵慎三系着围裙端着饭菜走出来时,终于绷不住跟他怄气的那张臭脸了,笑不可遏的说道:“哈哈哈,堂堂正总监怎么教手下用这种恶毒的法子对付人家呀?若不是我亲耳听到了,打死我也不敢相信我们赵总监还会这样!”
赵慎三满脸无奈的说道:“谁愿意用这种法子呀,可这种人阴魂不散的,缠上你了又无法提防,还是山子提醒我可以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唉,若是下属们能够认真对待每一个问题,我就不需要自己出马了。”
郑焰红说道:“这有什么难的,你不要觉得自己初来乍到不想下狠手整顿,要知道权威的树立就是通过每一件事的办理跟发号施令的过程建立起来的。你老觉得自己像个客人,人家就越不把你当回事。这件事既然是宣传部出的纰漏,回去就抓住这件事好好给副职们提个醒,让他们彻底的明白自己分管的工作责任是他个人的,出了问题需要负责的也是他本人,这样就不会推诿扯皮了。”
赵慎三点头道:“从赵元素这件事,我已经体会到我因为被检举调查这件事,变得缩手缩脚太过谨慎了。总想着马上要省管了,在过渡期尽可能的保持平稳,对待下面也就有些纵容。周一回去就该抓紧了,否则按住葫芦瓢起来的,没准还没有划走呢就出大乱子了。”
夫妻俩谈论着工作吃完了饭,白天慌忙看望了几家老人。第二天上午,迟国恩就慌忙来到了省城,带着赵慎三要的报告,为了谨慎起见,还拉上了吴鸿跟龚逸飞,另外连县广电所的所长也跟来了,看来是生怕在这里出了差错临时调人来不及。
赵慎三详细地看了辩解材料,看来是宁和平总监亲自把关写的,很是有理有据,还分析了县里存在的情况跟计划生育系统的工作连续性问题,做出了很明确的解释。另外还很明白的把曹红亚的个人情况说得清清楚楚。看来迟所长为了将功赎罪狠下了一番功夫,这个女人曾经打着不同媒体的旗号,在云都招摇撞骗的真实实例居然写上了好几例。都是有时间有地点有确凿的证据,这下子可不怕省里觉得他们掩盖事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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