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含泪看过来,你总觉得不单单是楚楚可怜,还在无形中加重了你的施暴欲,只恨不得她哭的更大、更艳。
但是这种程度还不足以迷惑到江樵。
在他的地位,女色从来都不是稀罕物:他英俊多金、谈吐不凡,招招手就有女人送上门来。对他来说征服一个女人的快感还没有谈一桩生意来得强烈。
不过……他脑中一歪,不知道怎么想到了阿姜,她方才泫然欲泣喊他名字的一幕,不妖不媚,却足可倾城……
“木头。”
朱翠翠哀哀的一声喊打断了江樵的思绪,他心底不满,眼神就带出了几分锐利,那直直刺来的一眼让她不小心腿一软。
朱翠翠觉得心惊。这还是那个被她玩弄于鼓掌的江傻子么?
但很快江樵又给她重塑了自信。
“翠翠!”他仿佛十分惊喜,看着朱翠翠舍不得眨眼似的,“你来看我了?”
“阿木,你……你怎么这么傻!”朱翠翠立刻就调整好了神态,担忧地看着江樵,“你伤害陈公子也没有用,我的心里只有他。”
嗯,先亮出了自己的立场,还不着痕迹打了两张感情牌,江樵眯了眯眼,等她接着“晓之以理”。
朱翠翠果然没有让他失望。
她柔弱的眼神突然变得坚毅,娇媚的声音也冷肃了下来:“阿木,你这样做,江阿婆和狗子怎么办?你不管她们了吗?陈公子千金贵体,你伤了他,能平安无事?好阿木,你放了他,我帮你求情,员外和夫人大人有大量,不会为难你的。”
江樵莫名觉得惋惜。
其实朱翠翠的手段并不算高明,但她只是一个没怎么接触过心机谋略的村女,能无师自通这样刚柔并济的招式,确实是“天赋异禀”了。
换一个身份,比如像阿姜那样神秘的出身,说不定就是她追杀别人了。
也只有阿姜,明明一手好牌,她总能打烂,并且烂的惨不忍睹。
这样一想,他抿嘴微微露出笑意,看在朱翠翠眼中却顿时斗志昂扬。
“阿木,你过来,不要踩着陈公子了,你过来,我带你给员外和夫人赔罪。”
这话里的诱哄不聋的人都听的出来,江樵觉得智商受到了侮辱,但欠一股东风没来,他即使装的腻歪也不能不配合。
“翠丫!”作为被恶心的报复,江樵故作激动地喊了那个朱翠翠厌恶的名字,满意地看她露出吞苍蝇的表情,觉得心里也没有那么憋屈了。
江樵的脚一点点离开陈冲的咽喉,阿姜明显看到了四周家丁的蠢蠢欲动,她动了动手指,最终还是没有阻止他。
所有人的眼睛都盯在了江樵的脚上,让他莫名有种自己代表国足参加世界杯的错觉。
不过这种感觉很快就没有了,江樵的脚踏到地上那一刻,陈冲立刻顺地滚走了——他一辈子都没有动作这么敏锐过!陈冲安全了,那些家丁再没有顾虑,立刻哄拥而上。
这小子把府上的主子都得罪狠了,他们早就等着抓了他邀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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