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
“你要做什么去。。。。”
看着豁然起身,满脸愤怒的张玉阶,石崇坚心中不由的浮现出一丝愕然,他有些诧异的抬头,看着张玉阶的背影,追问道:
“公子这是要作甚?”
“集结大军!”
“本公子要亲征讨伐司徒刑,为子健报仇!”
张玉阶脸色铁青,眼睛闪烁,咬牙切齿的恨声说道。
“不可!”
“不可!”
“万万不可啊!”
“你可是三军主帅,不能轻离!”
听到张玉阶的话,石崇坚的脸色不由的就是大变,急忙上前拉住张玉阶的胳膊,有些求求的说道:
“公子,小不忍则乱大谋!”
“司徒刑他斩杀了我的兄弟!”
“坏我张家大事,本公子岂能放过他。。。。”
张玉阶眼睛不停闪烁,脸上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狰狞。看着拉着他的石崇坚,有些愤怒的大声质问道。
“那公子也不能轻离。。。”
“要知道,现在忠勇伯陈兵数十万,虎视眈眈!”
“我等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
“公子现在分兵亲征,定然会让他抓住漏洞。”
“到了那时,公子除了兵败逃亡,那还有第二条路可走?”
石崇坚并没有因为张玉阶的愤怒而松开手掌,反而抓的更紧,一脸肃穆的分析厉害关系。
“这。。。”
刚才还好似雄狮一般张玉阶,脸色顿时一僵,全身的气势,也好似撒了气的气球,瞬间委顿下来。
“难道,子健仇就不报了么?”
“公子,不要着急,司徒刑必定在赶来北郡的路上。”
“会战的时候,将他斩杀就是,先容他多活几日?”
石崇坚见张玉阶恢复了理智,急忙小声的安抚道。
“其他各路情况如何?”
张玉阶闭上眼睛,平息自己的情绪半晌之后,这才睁开眼睛,满脸清明的问道。
石崇坚见张玉阶的眼睛中没了赤色,多了几分清明,心中不由暗暗的松了一口气,他最担心的就是,张玉阶不管不顾,提着大军去找司徒刑报仇。
那样真是小不忍则乱大谋!
“其他各路还算顺利,多数都已经击溃。。。”
“只是。。。”
石崇坚看了面色铁青的张玉阶一眼,有些犹豫的说道。
“只是什么?”
“可是出了问题?”
张玉阶看到石崇坚犹豫的眼睛,不由的就是一突,心中更是升起几分不好的预感。
“只是。。。”
“泗水县方向出了一点问题!”
石崇坚被张玉阶追问,没有办法,只能如实说道。
“泗水县!”
“范进!”
“据本公子了解,那范进早年屡试不中,耄耋之年才中了一个举人,用银钱疏通关系,才候补了县令空缺,不过是迂腐无能之辈。”
“泗水县军纪更是松弛,本应该是最弱的一支,怎么可能出问题?”
听到石崇坚吞吞吐吐的话语,张玉阶的眼睛不由的就是一缩,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
“中间可是出了什么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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