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听到我的话,杨春文脸上不由是露出了一种很古怪的表情,好半天的时间,方才失笑道:“没想到呀,没想到呀,老东西居然变成狗了,想当年他一直压制我,嘿嘿嘿,没想到啊,哈哈哈——”
杨春文的大笑让我感到毛骨悚然,脊背上莫名感到一阵寒凉,禁不住就对他道:“大叔,接下来我们要通灵做法,到时候可能会有一些危险,您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要不就先回去休息吧,您看好不好?”
“好,好,嘿嘿嘿,”听到我的话,杨春文于是就起身拄起双拐,一边笑着,一边转身往外走,同时禁不住就自言自语道:“嘿嘿嘿,这还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呀,老东西居然得到了这样的报应,不错,不错,哈哈哈——”
杨春文有些疯癫了,大笑着离去了。
杨春文的举动搞得我们的心情都有些莫名的诡异,原本轻松愉快的气氛,突然变得凝重了起来。
昏黄的路灯斜照进凉亭,夜风清幽幽地吹着,杨春文离去的时候,影子在地上拉得很长,那情状像极了一头夜行的恶魔。
“行了,官场、职场就是这样,勾心斗角,没完没了,我们不用在意杨春文的反应,我们还是先做我们的事情吧。”我适时地把戒头和谢伊琳的心神都拉回来。
听到我的话,戒头就点点头,对我道:“既然是要进行阴阳鬼事,而且还有风险,我建议先把无关人员清退。”
这话的矛头直指谢伊琳,这女人心有九窍,自然是瞬间就听懂了,当下禁不住是一撇嘴,瞪着戒头道:“什么叫无关人员?你这话什么意思?你别忘记了,当时在湖边论道的时候可就已经说定了,我是施展四象封印大阵的阵脚之一,也就是说,从那个时候起,我就不是什么无关人员了,咱们是一个团体,你们不能动不动就把我赶走,这是剥夺我的知情权,我表示严重的抗议。”
“有苦去跟正府说,我们可没有那么大的民主,”我打断谢伊琳的话,对她道:“让你离开,也是为了你的安全,你还是乖一点吧,这个时候就不要添乱了。何况王喜人还在这儿躺着呢,她也是个不稳定因素,你走的时候,顺道带上她,也算是起到了你的作用。”
“刘一痕,你,你怎么也这么说?!”听到我的话,谢伊琳眉头一皱,一下子站了起来,随即扁着小嘴,满脸委屈道:“你这个混蛋,你,你都把人家给,给那个啥了,现在居然还对我这样。你是不是觉得我好欺负?”
我艹,这女人说的都是什么跟什么呀?
听到这话,我不觉是满心尴尬,有些郁闷地看了看正在偷笑的戒头,随即只能起身拉着谢伊琳走到旁边的树丛里,低声对她道:“那个,你,你确定我已经和你,和你那个啥了么?”
“混蛋,你这个小坏蛋,莫非你想赖账不成?我下面被你搞得到现在都还在疼呢,白天的时候流了好多血,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没良心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谢伊琳小手掐着我的胳膊问道。
“嘶嘶——”我一边抽着凉气,一边就抓住她的小手对她道:“那个,你先别着急,你先冷静一下,听我慢慢跟你说。那个,那个啥来着,你还记不记得当初在学校里的时候,我和你说过的事情?我说我会相面,可以一眼看出一个女人是否还是处子,你还记得么?”
“当然记得,怎么了?你想说什么?”谢伊琳看着我问道。
“嗯,我想说的是,你现在的面相依旧是处子之相,所以,我觉得我和你之间的事情,可能还没有确切的定论,我劝你最后先去医院检查一下,到时候你就应该这是怎么回事了。”我看着谢伊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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