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只要能跟你在一起,这些形式的东西我都可以省!去哪儿我都开心!”
“我也是!只要有你…此生足矣!”
他相信,他们在一起能携手幸福,他也相信,只要他们在一起,什么,都不是问题。低头在她额间落下一吻,两人喃喃地倾诉着爱语,近乎同时,进入了美丽的梦想。
***
此时,名苑里,下班之前,汤子辰已经给伍思敏打过预约电话,一直到应酬完,才跑了一趟:
“倪小姐,这是这次的客户资料跟要求!如果你愿意,这是本次的酬劳订金二十万!只要你做好这件事,先生说会额外再给你八十万!但是,限定周五到周末三天,而且要一段全程视频,至于他是自愿还是用强,先生并不关心!但是要实质的物证!当然,您不必担心这些东西会外露,毕竟,您还是先生的太太,哪怕是名义的。同样的,还是老规矩,如果您不愿意,随时可以拒绝,我会再去找别人!”
平常最多也只有两万,这次一下子二十万,伍思敏怎么可能不心动,但这一次,的确也不一样,因为要留证据,而且,她隐约也感觉到,这是针对某人的陷害。
一方面,是钱的诱惑,另一方面,却也是赤果果的有损声誉的证据,她心里是纠结的。
而且对傅戚的态度,她已经整个完全迷茫了,像是陷入猎网的小动物一般,挣扎着,不知何去何从。
“倪小姐,我想你的身份…你自己该有觉悟。先生不可能爱上任何一个女人,你也只是他的挡箭牌!”
不愧是傅戚肚里的蛔虫,汤子辰的话近乎跟傅戚的如出一辙:
“四年前,先生的心已经死了!所以,留在先生身边的条件,就是完成他的任务!一旦您连这点条件都没了,那挡箭牌的价值…”
也是可有可无的!他的话,明显带着暗示。
“您可以考虑一晚,明天早上请给我答复!不打扰您休息了!”
点头示意,汤子辰转身就往门口走。
刚走了没两步,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急切的呼喊:“我会办好的!”
嘴角嘲弄地上扬了几分,他连头都没有回:“支票,明天就可以兑现!”
转而,拉开门,便大步走了出去,却也禁不住幽幽叹了口气。那一次,历城酒店,电梯故障的事儿,他也在!真正的倪小姐跟她,完全是不同的态度。
大约换了哪个男人,选择,都是不言而喻的了!
***
一夜的风雨大作,送来的是别样清透的晨曦。
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傅戚却是先跑去窗台边看了一眼:楼下,人、车都已经消失不见了。
翻出手机,傅戚发了个信息询问了下情况。
很快,回复便过来了:
[七爷,那位先生淋雨到两点左右,楼下大喊大叫的,已经被我们赶走了!目前,小区外暂时也没发现,应该离开了!]
[嗯,知道了!]
回复了一句过去,傅戚直接把手机关了,看着床上像个蚕宝宝一样,半蜷缩着安然熟睡的佳人,傅戚的心突然暖暖的。
看了下时间,六点刚过半,简单冲洗了下,傅戚就先进了厨房。亏得她的厨房压就蚕豆大点地,翻一遍,也用不了多少时间,他就找了些面包出来放进了微波炉。
看了几次,鸡蛋,他大约还是会煎的,勉强凑合着,笨手笨脚地,傅戚还是剪了几个鸡蛋出来。
粥他是没指望了,最后便把牛奶给简单烫了下,看着桌子上摆放的差强人意的早餐,傅戚竟然也满满的成就感:
‘咦,原来,他也是会做饭的!’
想着她每天早上准备的那些花样,傅戚就头疼了,其他的,他好像真不知道怎么做出来的。
翻着手机,刚要百度,一抬眸,就见某人已经扒在门口了,对着桌上的早餐,眼珠子只差没掉地下了。
“宝贝儿,早!”
“阿戚,你做的呀?”看着他,倪朵完全见鬼一样的感觉。
“难不成还是鬼做的?今天就试试我的手艺,以后肯定会更好!”帮她倒了牛奶,拿了沙拉酱,傅戚拨了满盘子的鸡蛋,挑了两块最好的给她,然后一个生菜球被他浪费地扔掉了外面大半,只留了个生菜心给她。
看着倪朵真是又感动又心疼,这好像真是太为难大少爷了!
坐到椅子上,倪朵什么也没说,只是大口大口地吃着面包、喝着牛奶,不管美不美,她都是吃了一顿很开心的早餐。
吃饭完,她又把桌子收拾了下,还帮他煮了咖啡,自己才回房收拾换衣服。
等两人收拾的差不多了,才一起出门,出门前,倪朵还指了指自己的脸颊,锁了个告别的吻,也主动给了他一个亲亲。
随即两人才各自拿着钥匙,说这话往外走:
“朵儿,今天要注意些,刑其业肯定快被你逼疯了!未免狗急跳墙,你的手机定位要一直开着,有什么事,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
“好!我会好好保护自己的!”怎么也是个法制的社会,大白天的,她不相信,他还敢把她怎么样了!
因为都是各自开车,傅戚并没有说坚持送她,却也是一路跟着她,看她进了公司才掉头去上班。
另一边,被丢出的刑其业也被狠狠训斥了一顿,最后,淋了雨,心情又特不好的他就去酒吧灌得酩酊大醉。
等他再醒来的时候,还是被一个快递的电话给叫醒的。
快递员坚持他亲自验货后再签收,甚至全程还给拍视频留证。打开文件袋,刑其业才知道原来里面是一张三百万的支票,而且还似自己父亲签的。
再听闻寄件人是位姓席的漂亮小姐,想到这些日子她的拒绝,跟她明显有苦衷的那些话,刑其业顺理成章地,自己按照套路就编了一个故事出来:
他的父亲知道了两人的关系,为了联姻,为了不要她再缠着他,所以跟了她钱打发她?
难怪,他总觉得这件事这么突然?难怪好好地突然就跟他翻脸‘还说不合适,不当小三’?难怪他总觉得她好像话里有话,而且好像很委屈,很不开心?
原来是为了这个?!
她就是太善良了!他父亲找过她,她怎么不跟他说呢!
一想起自己那道貌岸然就知道对他摆架子、各种要求的老爸,刑其业也是满腹怨言。
交个女朋友,他就反对!妈的,给他跳个老婆,跟个母夜叉似的!居然又拆散他跟席芸?
一想到席芸,他猛地又想起了多年前同名同姓的那个女人!
这分明就是两套标准,他能续弦,他就不能娶个自己喜欢的?他娶个看着都没欲望、还害他输钱的女人,回来触自己眉头吗?
越想越不平,刑其业心底的叛逆情绪全都涌了起来。
他还以为她的反应全是因为最近的新闻的报道,他还想跟她解释,一切都是家里人自作主张,他根本不同意,也不喜欢那个女的!原来症结根本就不在这儿。
洗了把脸,处理了下手头的事物,刑其业先把三百万的支票给复印了下,然后拿着正版去兑现了,随后才怒气冲冲的往公司冲去。
董事长办公室里,刑其业跟刑成稳吵得不可开交:
“我跟你说,我别再去找席芸!我就是喜欢她,我还想娶她!那个什么姓丁的,我死也不取,你那么喜欢,你娶好了!”
“其业!你在跟随说话?你疯了!那个女人,一看就不是好东西!她是冲你的钱来的!还有,她的名字,你不觉得诡异吗?妖里妖气的,心机深沉,一看就不安分,你想被带绿帽子,以后家门不宁吗?我绝不许这种人进我的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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