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也没发烧,脸还红扑扑的,韶黎殷也没再多问,转身,便去冲了澡。
“明天不是要上班,今天早点休息!”
上床都关要关灯了,见她居然还裹着,韶黎殷很纳闷了:“穿这么多,不累吗?”
今天这是怎么了?
看她裹着浴袍就不说了,双手还全抱在身前,一副生怕他越雷池的样子,韶黎殷哭笑不得,也奇怪了:
这几天不都好好的吗?还有什么他不能看的?
见她一个劲儿的直摇头,长长的头发披散着,裹得跟个兔子似的,加上那红扑扑的小脸蛋,当真呆萌可爱到不行。
侧身,韶黎殷的手直接探了过去:“怎么,藏了金子?捂这么严实?放心,大灰狼也是有品的,不会强吃生病的小白兔!”
两人刚扯了一下,一道重重的抽气声就传了过来,下一秒,便见她侧转了身躯,又是半环胸的姿势。
“心儿,怎么了?你到底是哪里不舒服?走,我带你看医生去!”
强行将她拉回,韶黎殷一副要准备下床的意思
红着脸,温郦心又将她拽了回来:“没,没事…就是要来那个了,所以,这儿有点疼…正常现象。来了,就好了!”
不好意思的,她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前。
“那个?哪个?”一时间,韶黎殷没回过味来,温郦心嘟囔地又咬牙解释了一次:
“就那个!”他能不能别再问了,她的脸都要丢光了!
“女人,每月那个!”猪头,笨死了!
瞬间恍然大悟,韶黎殷不知道她有什么好害羞的:只是他的确不知道,来那个,还有胸口疼的!
“那你这样管用?疼得厉害吗?要不,去看下医生吧!”
因为不懂,韶黎殷明显有些迟钝。
“管用!管用!不用看医生!睡一觉,两三天,来了就好了!”
“嗯,不要忍着,太难受的话,我们就去看医生!”
扶着她躺下,替她拉好被子,韶黎殷不放心的又去百度了下。一查,还真有这回事。
由于经前激素水平增高,组织间水肿引起的胀大疼痛,热敷跟按摩就可缓解!
顿时,韶黎殷就明白她把自己裹成那样的原因了,这么好的福利机会,都不给他?起身,找了半天,没找到热水袋,他便找了个硬塑料的瓶子装了热水,然后裹了毛巾,想着能替她舒缓一下也好。
当然,他是更希望用另一个可以增加他福利的方式,只是怕把某人再吓跑。
只是当她解开衣衫,一切的光景却都变了,抱过她,韶黎殷便在她耳边央求着想要实践另一个方式,当然,最后的最后,郦心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一晚上,终于,两人还是突破了往昔每一个单纯而平静的夜晚,燃起了一场场的烈火。
第一次,温郦心无比的清晰,无比的享受,也第一次感觉到了——无法言喻的美好!
***
隔天一早,韶黎殷又强行帮她缓解了片刻,以至于出门的时候,温郦心的脸色都是要溢出血一般。但又不得不说,她的身体的确舒服了很多,而且,两人的感情,也像是突飞猛进了。
将她送到公司门口,韶黎殷低头在她脸颊落下一吻:
“别太累了,有事给我打电话!晚上,允许你回家吃饭,放你一天假…明天开始,去我的公寓,看你缺什么,我们再添!”
“嗯,那你开车也注意安全!”
挥了挥手,温郦心下了车,眉宇间也掩饰不住的笑意。
***
韶黎殷刚进了办公室,单北瑞就拿了资料匆匆走了进来:“殷哥,不好了!”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我刚刚收到消息,我们旗下几家夜总会的几个台柱,全被一个神秘人高薪挖走了。今天一早,集体递的辞呈,有违约金的,直接都带来了!现在怎么办?”
“慌什么?几个女人而已?还真以为自己是柱子,拆不得?”
坐下,韶黎殷微微拧了下眉头,道:
“先顾华都、紫京会所跟京华云都三家,其他的几家可以营业的正常营业,有缺失的,可以休息一段日子,工资照发。另外,所有跳槽的,放出风去,以后,北冥永不录用!”
“殷哥,这样的话,我们会不会损失太大了?”
“损失?谁损失还说不定呢!你难道没发现马上要换届了吗?”说着,韶黎殷比了个上面的姿势。
“新官上任三把火!”
“嗯!所以最近不宜张扬,低调点好!而且,不能这个时候出纰漏。其他的几家,我准备拿出两家做人情。趁这个机会转型也不错!”
“转型?殷哥,我怎么感觉这正中你的下怀似的?”坐下,单北瑞也明显平静了几分。
“难道你没觉察这两年,娱乐的整顿力度一直排在前几位吗?有些东西,贵精不贵多,特别是这种动辄让人操心又盈利有限的,郦心喜欢吃糖醋鱼,味道变了多少次,她却一直吃了十几年!其实多开几家餐厅、美食城也不错,不过是自营还是出租都是不错的选择。如果我们是因为经营不善转行,指不定就会影响我们其他的生意,如果是因为整顿,会不会更顺理成章?其实我们该感谢这个挖墙角的人,一旦转型,处理这批特殊的工作人员,也是一笔不小的损失,现在她们自己走了,我们省了违约金,还多赚了违约金,何乐而不为?顺水推舟,正好也可以提前动作!还省了我不少时间!”
“殷哥,我最佩服你的,就是任何危急的情况,你都临危不乱,还总能转危为安!干了这么些年,第一次有人明目张胆在太岁头上动土啊,感觉真不爽!找出他来,我非弄死他!”
这几天,他的电话都快被各个分部打爆了,泥马,搞得他天天晚上睡不好!
“呵呵…”
“殷哥,你已经知道是谁了?”捕捉到他眼底的笑意,单北瑞很是惊诧。他只是说了几句,详情报告都没看,他就知道了吗?
“难道你还用查?”
这些事发生的时间也太过巧合了,除了新崛起、风头正盛的爵色,谁敢这么不计后果挖他的人?如果他真介意这件事,后面,就没完。
敢这么做的人,不怕得罪他的,最近又跟他有点过节的,其实,韶黎殷大约一思索就知道了。
点头,单北瑞道:
“是啊!想想也八九不离十。查什么,看这些人去哪儿工作就知道了,估计,除了爵色也没其他地。不过,也给我们透了点底,进爵色连合同都不用签,而且需要的,可以先拿三个月的保底!而且都是五位数起,你说他们是对自己的员工多有信心?当然,我单纯指这些小姐…殷哥,你说他们会不会其实是用那个…在控制这些小姐,所以根本不怕她们会走?”
“这个爵色的老板不简单啊!那种东西,可比黄金都贵!去通知所有夜总会的员工去加次体检,我可不想我的地儿,脏得成了病毒散播地,规矩都传下去。”
“那爵色那儿——?”就不管了?
“先按兵不动,动,就要釜底抽薪,一次,搞定!我怀疑,他不止容留,很有可能,老板就是源头!”
否则,怎么可能供得起这么些人?如果真是他的话,那郦心会不会——
“先不要打草惊蛇,但是可以摸摸底细,知己知彼嘛!一旦他们被盯上,很快就会玩蛋!这种事,不需要脏了我们的手!你找几个生面孔,最好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的,要特别机警的,盯住风万里!”
“好的,我知道了!”
说话间,见韶黎殷起身,单北瑞也跟着站了起来:“殷哥,不是开会吗?你还要出去!”
“你替我主持!我有急事,没事的话,下午我就回来!”
急匆匆地,韶黎殷已经拿起车钥匙,几个大步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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