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东郊一处偏远地下仓库。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陈风雷作为重庆大枭,手底下肯定兵多将广,可不止龙晓飞和郭破虏两个年轻人。
这座仓库,有两人在这里守着。
一个叫孔庆海,一个叫张林泉,俱是化劲宗师修为。
也是上了国安部头号通缉档案、手下至少都有二十条人命的悍匪。
这样的人物,也只有陈风雷才震慑得住,才敢用。
他们守在此,目的只有一个,看着唐萌萌。
王玄策没有带着马三元去废弃工地,陈风雷其实也没有带唐萌萌。
仓库光线不好,孔庆海打开了一瓶二锅头,就着花生米,喝了一口,然后扔给了张林泉,说道:“老张,来整一口?”
张林泉接过,喝了一口,骂道:“娘希匹,本以为跟着陈爷,就可以吃香喝辣。结果在重庆担惊受怕,到了江海,还得缩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这穷酸日子,啥时候才是个头?”
“老张,快了。”孔庆海嘿嘿一笑,“只要陈爷干掉陆羽,以后这江海,还不是陈爷说了算?到时候你还怕操不到漂亮娘们儿?”
张林泉骂道:“娘希匹,老子不管。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子的性格,一天不干娘们儿,老子就浑身不舒坦。老孔,你在这里守着,老子拿后面那小娘们儿泄泄火。”
“老张,你丫别冲动,这娘儿动不得。”孔庆海连忙道。
“怎么动不得?反正这娘们儿到最后都是个死字。倒不如死之前,让老子好好爽爽。”张林泉道,眼里的淫邪意味,怎么也掩饰不住。
“老张,我们哥们儿手底下都是有十多条人命的,要不是陈爷收留,早就吃枪子了。咱得守陈爷的规矩,再说了,后面这个姓唐的娘们儿,是龙公子点名要的,他说了,干完了这票,一人给我们一千万,到时候,什么娘们儿你操不到?天天双飞都够你玩三年。”孔庆海道。
张林泉破口大骂:“屁,那些个认钱不认人的****有个屁干头。再说了,什么狗屁龙公子,龙晓飞那驴日的装逼货,老子压根儿没放在眼里,后面那娘们儿是真水灵,他龙晓飞干的,老子就干不的?”
“这个——”孔庆海有些犹豫。
“老孔,犹豫个屁。要不这样,这把哥哥让你先?”张林泉道。
孔庆海动心了。
张林泉说的不错,花钱操的娘们儿,长得再妖娆,心里也不爽。
再说了,这些个出来卖的****,哪怕是那些个一夜要几十万的小明星,都不如后面那姓唐的小丫头水灵。
尤其是那气质。
啧啧,还真不是那些个****能比的。
“妈的,干了。老张,这可是你说的,这把我先上。”孔庆海说道。
“去吧,老子给你把风。嘿嘿,不过别玩儿坏了,你爽了老子还要爽。”张林泉道。
孔庆海咧嘴笑,露出满口尖锐的大黄牙,往唐萌萌逼近。
唐萌萌被五花大绑着,脸色惨白。
这两人刚才对话,她可是全都听到了。
“小娘子,别怕。大爷我会好好疼你的。”孔庆海笑得狰狞嗜血。
“你——你别过来!”唐萌萌大叫。
“哟,还挺泼辣的。不过老子喜欢。”
“你敢动我一根毫毛,七郎都不会放过你的!”唐萌萌叫得愈发大声。
“什么狗屁七郎,今天他就会死在陈爷手里。”孔庆海一把扯开了唐萌萌身上的绳索,“今天老子才是的新郎。”
他说着,就往唐萌萌身上压。
仓库装的是一个两百瓦的白炽灯,因为面积太大,光线不是特别好,只听噗的一声,灯泡突然就炸裂了。
孔庆海悚然一惊。
刀光闪。
一个身材颀长的男人,不知何时出现,如同一只矫健的豹子,扑向孔庆海,一刀劈出。
孔庆海作为化劲宗师,自然不可能一刀被秒,间不容发之际,腰身极限半转,堪堪避过这一刀。
这才借着极为微弱的光线看清,这把刀,竟是一把杀-猪-刀。
刀锋拂过他的面颊,刮得他脸颊生疼,如一杯辛辣烈酒。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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