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想到,陆羽居然愿意用自己头上这七斤半的项上头颅,跟柳生宗瀚换一个女人。
御堂久美子,新阴流的现任圣女。
事实上,新阴流的圣女,手上全力不大,但在宗门的地位极高。
新阴流前任圣女御堂纱织做了陆羽门下走狗,已经是对新阴流的奇耻大辱了。
现在陆羽居然还敢打新阴流现任圣女的主意,对于新阴流的人来说,陆羽这个提议,狂到没边了。
杀人诛心,概莫如是。
“支那猪,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打我们圣女的主意!”
“支那猪,我要杀了你!”
一群日本武者嗷嗷叫着,已经被挑拨到了极致。
“我又不是第一次打你们圣女的主意,你们的前任圣女,不已经是我门下一条走狗了么?我们中国人喜欢好事成双。”陆羽淡声道。
柳生宗瀚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陆羽看着他,继续道:“怎么,宗主不敢赌?”
柳生宗瀚没有说话。
陆羽笑道:“你又拿不出让我心动的东西,又不敢跟我赌,还想要小爷头上这七斤半。真是个天大的笑话,我说柳生宗主啊,咱能别扯了么,别把裤衩给小爷扯掉了。”
陆羽说完,摇了摇头,“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就先走了,明日正午,我会去登富士山,劳烦柳生宗主帮我昭告全日本,但凡是三十岁以下的青年武者,我陆羽欢迎他们来拦我来杀我,来一个,老子就杀一个。来两个,老子就杀一双。什么时候,全日本的青年武者,都被老子杀怂了。或者整个富士山的樱花树,都被小爷砍完了,这事儿就算完。”
他捡起地上那把“千鸟雷切”,抛给魏文长,魏文长一把接过,抱在了怀里。
“老魏,这里不好玩儿了,咱走吧。要看我耍刀,明天有的是机会。”陆羽说道。
魏文长点点头。
两人一前一后,就要走。
“且慢——”
柳生宗瀚终究还是开口了,拦住陆羽。
因为,他不能让陆羽就这么大摇大摆的从这里走出去。
这样的话,新阴流,就会成为整个日本武术界的笑柄。
堂堂日本剑道四大流派之一,江户时代日本剑圣柳生但马守宗矩留下来的传承门派,居然拦不住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华夏武者,这跟被人在脸上拉泡屎撒泡尿再扬长而去有什么区别?
打人还知道不打脸呢。
陆羽这一下,打得何止是他们的脸,简直连新阴流上上下下、列祖列宗的脸面都给扯了下来往上面吐口水了。
“年轻人,我跟你赌!”柳生宗瀚冷声道。
“宗主,不可!”
“宗主,这要是输了,我们新阴流的千年声誉,可就毁于一旦了!”
“宗主,您可要三思啊。这个支那猪,摆明就是杀人诛心,要把我们新阴流,永远钉在耻辱柱上面呢!”
日本武者里面也有懂事理的,开口劝柳生宗瀚。
“诸位,若是让这姓陆的就这么走了,我们的脸,只能丢的更大!”
柳生宗瀚眯起了眼睛,摆摆手,“诸位无需多言,我意已决,若是输了,所有后果,我柳生宗瀚一力承担便是。”
“柳生宗瀚,你说的倒是好听,真输了,你承担得起么?”
说话的是个白发苍苍的老者,看起来在新阴流地位极高,不过敢当面质疑柳生宗瀚的宗主权威,应该不是柳生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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