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狼歹毒之极,眼见在玉树手底吃了大亏,心中着实不爽,想在逃走之前将这便宜拣回来,一眼看到躺在一旁仍然昏迷的李相如,毒心顿起,挥斧便向他腰部斫去,要将他一分为二。
玉树见他居然对一个性命垂危的孩童下毒手,心中震怒可想而知,饶是他修为过人,已然遏制不住内心怒火,大喝一声:“可恶的畜生!”左手袍袖急挥而出,他将“无为罡气”凝聚于袍袖之上,袍袖立即变得如钢似铁般坚硬,这一挥正中二狼的脑袋,登时将他击得飞出丈余,头骨被击得粉碎,鲜血迸溅,脑浆迸裂,连哼都没哼一声,便即了账。
大狼、四狼吓得肝胆惧碎,转身拔足便向店外夺路狂奔。
玉树此时已经怒极,哪容得他们逃走,右手食指和中指夹起桌上适才吃饭的筷子,依然头也不回,反手掷出,只见两只筷子便如离弦之箭,呼啸而出,分为两道,一只直射大狼,一只射向四狼。
两只筷子去势疾如流星,四狼刚奔到店门口,筷子便直飞过去正正插入他的后心,只听他狂叫一声,仆地便倒,身子便担在门槛之上,原来那只筷子射入他背心几没筷头,已经洞穿他的心脏,只见他废然倒在地上,抽搐数下,便气绝身亡。另一只筷子直奔大狼而去,大狼在四人中是武功最强的一个,逃得又比四狼快了一步,他刚逃出店外,接连听到二狼和四狼的惨呼,只惊得全身汗毛根根竖起,提起气来,不要命向躬身向前逃窜,忽觉屁股上一阵剧痛,原来那只筷子已经射入他的屁股数寸,他大叫一声,顾不得疼痛,拼命前窜,正巧看到三狼全身是血躺在地上,顺手将他提了起来,奔到路旁的马匹旁边,纵身上马,用力一夹马肚,那马便长嘶一声,顺着大路急驰而去,不多时便去得远了。
几人寻畔,出手,玉树还击,只是很短时间的事情。玉树知道终归还是让大狼逃了,以他的身份,也不便追赶,微微叹了口气,俯身看了看李相如,只见他脸青嘴白,对适才之事浑然不知。经此一闹,也无胃口再吃饭了,弯腰将李相如抱在怀中,站起身来,温声对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的车夫道:“我们还是上路吧!”
那车夫活了三、四十岁,何曾见过这等阵仗,见刚刚还活蹦乱跳的几个大汉转眼间便死的死,伤的伤,一地的鲜血,墙壁、门板上四处都是红色的血和白色的脑浆,直吓得浑身打颤,连小便都撒在了裤裆里,听到玉树的唤声,几次想站起身来,但脚瘫手软,努力试了数次,都无力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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