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扎钦部下,将茅屋越围越紧,可鉴于扎钦被擒,投鼠忌器,不敢稍有妄动。
秦桑若道:“扎钦,今晚我们就将话全部说清。你是我们的俘虏,按照规矩,你要想活命,就得答应我们的任何条件。”
扎钦怨毒地说道:“我是这个汉人的俘虏,不是你的俘虏。”他从朱相如的衣着语言判定他是汉人。
朱相如道:“既然如此,按规矩你也得答应我提出的任何条件。”
扎钦道:“你武功很强,我不是你的对手。只要你许诺放了我,不伤害我,你提出条件我一定照办。”
朱相如道:“好,我看你也是条汉子,说出的话就应该算数。我的条件就是要你答应桑若公主提出的一切条件。”
扎钦一呆,接着便大笑起来,说道:“你们汉人真是狡猾。好,既然我扎钦说出来的话,便一定作数。不过,我们两族便会有永不休止的战争,有什么条件,你就说吧!”说完将双眼一闭,再也不看两人一眼。
朱相如与秦桑若对望了一眼。秦桑若叹了一口气,说道:“朱大哥,你不是要听听我们的事情吗,现在我可以讲给你听了。”
朱相如点了点头。秦桑若站起身来,从桌上拿起一根细小的松节,剔了剔挂在壁上的油灯,重又坐下。说道:“我本是滇西德宏人。德宏主要以彝族为主,全族约有十余万人,我外公是当地彝族的土司。我外公没有儿子,只有我妈妈一个女儿,我妈妈便是当时的土司公主,我外公很疼我妈妈,视为掌上明珠,可以说是百依百顺。”
“有一天,我妈妈遇到了一个汉人青年,那年我妈妈十八岁,正是青春美丽的年华。当时那汉人青年中了当地的桃花雾瘴,昏迷在林中,刚好被我妈妈撞见,于是便将他救回寨子。汉人青年在我们寨子里养了一个多月病,和我妈妈朝夕相处,两人日久生情,便有了感情。那青年知书识礼,懂得的东西很多,经常给妈妈讲汉人的故事和外面很多陌生而有趣的事情,妈妈听得很神往,于是便和那青年偷偷约好一起私奔。”
朱相如听到这里心想:“你娘也真够大胆,你和你娘也差不多。”
秦桑若又道:“不料这相消息被我外公发现了,又是伤心又是愤怒。他骂那青年忘恩负义,救了他的性命,还要勾引自己的女儿,于是便将那青年狠狠地打了一顿,然后关在地牢里面。又将我妈妈命人看管起来,不准她与那个青年见面。这样一连过了十多天,我妈妈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的情感,在一个晚上,她偷跑了出来,打晕了两个地牢的看守,将那个青年放了出来,两个人一起偷着跑了。两人一直向东边跑,她听那汉人青年说他老家在滇东,只要出了德宏,外公派出来的人追不上,便安全了。”
朱相如道:“既然那汉人青年和你妈妈两情相悦,为什么不向你外公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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