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规听她一口一声朱大哥,觉得奇怪,看了朱相如一眼,朱相如道:“师妹,这件事情另有隐情,等我以后慢慢再和你说。”
璇规瞧秦桑若天真烂漫,性格开朗豪爽,似有江湖儿女之风,又夸自己美貌,之前对她的芥蒂便消失了一半,笑道:“妹妹勿需客气,我和师兄份属同门,师兄有事,我出手相助是理所当然之事,今后我们便是好朋友了。恩人不恩人的,便不用提了。”
正说着,魏重山也醒了过来,几人将前因后果对他讲了,魏重山一张脸红一阵白一阵,说道:“我以为到了澜沧地界,便无人敢支我惹我。再说那个茶铺开了好几年了。”突然一拍大腿,说道:“是了,茶铺的主人已经换了,我真是该死,竟没有丝毫的防备和怀疑。”
朱相如道:“魏大哥不必过于自责,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人总有疏怠的时候,以后吸取教训,多注意注意就是了。”又将璇规给他作了引介。魏重山道:“武当名满天下,个个身手不凡,武艺高强,果然是名不虚传。”朱相如道:“这一伙人你是否见过,是属何门何派?”魏重山道:“这些人眼生得很,我也是第一次见,好像不是滇西这边的人物。”
璇规道:“我想起来了,先前和那几人交手的时候,他们的身形步法有点像大理点苍派的剑法。”朱相如道:“我们从未与点苍派有过任何梁子。”突然想起在滇池之上和陈荻秋相斗的红衫青年使得便是点苍剑法,脱口说道:“莫非是他?”璇规三人异口同声地问道:“他是谁?”朱相如于是便将如何在滇池上遇到陈荻秋,如何与他结拜,然后红衫青年如何败在陈荻秋手下的事情说了。最后道:“可能红衫剑客认为我和陈荻秋是一道的,于是便迁怒于我。一路上派人跟踪,偷偷暗算。看来他们只想将我们生擒活捉,并不想立即加害。”
璇规道:“既然仇已经结下,便管不了那么多了,以后只有更加小心谨慎为上。”
四人休息片刻,便整装上路,此时马匹已经被那伙人劫去,只有璇规一人一骑,只好牵着马陪三人缓缓西行。路上,朱相如这才将自己的身世告诉了璇规,又道:“在武当的时候没有告诉你,一是派中的师辈们为我安全考虑,传命保密,不得告诉任何人。二是我也怕你为我担心,因为我的身份确实很特殊。师妹,你不会怪我吧!”欧阳璇规本是个识大体之人,听朱相如作了解释后,心中便已释然。
璇规和秦桑若倒是挺合得来,二人叽叽呱呱,说个不停,不知不觉中竟然处成了好朋友。朱相如对璇规心中有愧,不敢和秦桑若太过亲密,有意和璇规多套亲近。秦桑若也表现得十分大度,一切装作没看见。
又走了三、四天,一路上平安无事,眼见离魏重山所在的凤凰寨越来越近,最多再是两天路程便到,这天黄昏,三人抵达了凤凰寨身后最高的山凤凰山,只要翻过凤凰山,便到达了目的地。魏重山上了山头,刚要发出寨中的接头讯号,远远见寨子中有火光闪现,四处奔突,不禁大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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