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战斗，你若杀了我，你就赢了。你若杀不了我，你就输了。”那人停顿了一下，继续道：“只可惜，目前为止来到这里的五千三百四十三人，全部败了。”
莫凡猛地倒抽一口冷气，表情怪异道：“多少？”
那人也不重复，甚至都懒得看莫凡一眼，就好像面对一个死人一样。
莫凡沉默下来，这人恐怕绝不简单。虽然他猜想过这人应该是杀了不少闯入试炼者，但绝没想过会有这么多人被杀。而且还记得如此清楚。
“你该不会是随便说一个数字来吓吓我的吧？”莫凡问道。
“你若觉得是，那便是了。快点动手吧，说不定你能在力竭之前就杀了我呢。”
莫凡深深的盯着对方，而对方依然没有反击的意思。
“力竭之前……”莫凡心里思索着，“难道之前的人都是力竭而死的不成？这怎么可能！”
“我必须要出去，所以你也必须得死。你不反抗的话，我也依然会攻击你的。”莫凡开口道。
那人呵呵笑了笑，说道：“不要废话了，你随意攻击便是。曾经也有人如你这般想法的，甚至有一人愣是活活饿死在这里，也没有朝我挥出一剑。结果却是烟消云算，除了我，谁还记得住他？”
莫凡奇怪的看着这人，这似乎在劝自己放弃可笑的坚持，尽快向他动手一般。
“说不定是骗我的？想要故意获得我的信任？”莫凡依然没有放松警惕，深吸了一口气退到演武场的另一边。
手中的华夏之剑变换成巴雷特重狙的样子，瞄准了这人。
莫凡最终还是选择放弃了剑，用枪。轻轻的扣动了扳机，果然比挥剑来的痛快。
子弹刹那间直接将这人爆头，依旧没有一丝鲜血流出，一个无头尸体在背对自己而坐。
“结束了。”莫凡呼了一口气，可周围依然没有丝毫变化，演武场并未消失，而他也并没有回到之前的天狱之中。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还有考验？”莫凡静静的观察着演武场上的每一个地方，可就是没有发现新的敌人。
目光扫过那具无头尸体，顿时一身冷汗。
被爆掉的头颅竟然一寸寸又长了回来，经过一段时间后，竟然完好如初，好像没有受到攻击一般。
“这怎么可能！”莫凡惊呼出声，忍不住说道：“难道在这空间里，你是不死的不成？”
那人回过头来，连眼神都与之前一模一样，看似对莫凡的攻击饶有兴趣，“在这种地方也能发出这么强大的攻击，的确不错，不过我从你之前的攻击中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力量，刚才的攻击能再来一次吗？”
莫凡心里有些膈应，任谁看到被自己一枪爆头后的人在几个呼吸间又活生生的跟自己说话，心里都会有些别扭。
“不管如何，我一定要杀了你，既然如此，那我就如你所愿。”莫凡在心里不断告诫自己，此时他面对着的不过是自己的考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既然这样，就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
莫凡再次开枪，又是一枪爆头。
可结果却与之前一模一样，那人的头颅被爆的粉碎，却一会儿工夫后，又重塑回来。
莫凡感觉浑身有些发凉，没有再继续攻击。连这样都杀不死对方，还能有什么办法？可若杀不死对方，自己又怎么从这出去？
那人的头颅重塑回来之后，有些发愣，看向莫凡的眼神里也出现了异样的情绪，似好奇，似激动，似缅怀。
良久之后，他开口道：“神力……难道你也是神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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