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们决计相信祈高本说得出便能做得到,为了能保住自个儿的小命,皆是绞尽脑汁地回想那日所发生的事情,以逃脱剥皮的惩罚。
但一连说了好几个,似乎都没让祈高本听到满意的回答,他面上虽然一直保持着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但是处于他身旁的人皆能够清楚地感应到,来自他周身上的寒意越来越深。
“我……我当时与其他两个姐妹,在伺候着三个人,他们、他们似都是第一次来青楼,所以对很多东西都不懂,大摸是在云儿的投标结束之后,其中有两人忽而说是有事,便离开了一段时间,而后便回来了,我们伺候了……”
“你是说,有两个人在投标结束之后离开了?”一姑娘颤抖抖地回话间,忽而便被一直沉默的祈高本给打断。
吓得她立时便渗出了一身的冷汗,嘴唇之间上下打着架,“是,是呀……”
“离开了多久?”
姑娘细细地想了下,才斟酌着说出个答案来:“应当是……一个时辰左右的时间。”
唇畔处的笑意深了些许,祈高本将手中的茶几往后一置,立马便有人接了过去,“那两人是如何的样貌。”
“其中一人长得极为清秀,看衣着打扮定然是个富贵人家的公子,而另一人衣着简单,应当是他的侍从。”见祈高本对她的回话很感兴趣,为了保命起见,姑娘赶忙将自己所知晓的全数说出来。
“将他们的样貌画下来,画得好,爷有重赏。”说话间,他做了个手势,便有手下紧随着呈上来笔墨纸砚,将那姑娘给放了下来,压到画纸前,命令她立时作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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