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苏念与姬殊晏保持着一种你不言我不语的诡异状态之际,一道尖锐的嗓音打破了这一气氛:“太子到——”
伴随着众人一致投去的视线,太子姬弘宇着一身华丽至极的锦衣,额首抬得极高,迈着大步便落座在了最前的位置之上,虽然苏念觉得姬殊晏这家伙很是讨厌,但她却不得不承认样貌这东西老天果然还是偏心的。
即便姬弘宇同姬殊晏乃是同父异母,但姬殊晏给人的第一感觉便是惊艳到无法挪开视线,如若不是他身来是个灾星,不得皇帝宠爱,他定然会是最耀眼夺目的那一个。
这姬弘宇虽说长得也算是俊美,但眉宇之间充斥着一种不可言喻的靡费之气,看着着实不像是个一国储君该有的气质。
不过苏念转而又想到,大齐上至皇帝,下至臣子,都是如此地*,这太子与他们定然也是一个鼻孔出气,好不到哪儿去。
“端王到——”便在太子屁股初初沾到坐垫之际,便又有一道尖锐的嗓音响起,众人的目光迅速又转移了阵地。
比之与太子身上的靡费之气,这三皇子姬桦泽看着倒是寻出些凛冽之气来,但好似是凛冽地太过头,以至于他的眉间不由自主地便带了无法抹去的阴霾之色,一看便知定是个心思狠辣的角色。
姬桦泽随之便落座在太子的对面,两人的位置真是好到微妙,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可以将对方的一举一动皆数望入眼中。
看着两人自落座开始,便死死地盯着对方,升起一股针锋相对的气场来,苏念不由摇首感慨道:“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和一母呀。”
“这又是你的跛脚逻辑?”听到苏念的感慨,姬殊晏流袖一拂,不动声色间便在她的额首之上重击了下。
苏念一手捂着额首,一手在他的大腿上狠拧了把,磨牙道:“皇宫的窝里斗,无非便是两类,一是夺床,二是夺嫡。对此殿下定然是懂地比我透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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