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日子,胤禛就是无逸斋、慈宁宫和承乾宫三个地方转悠着。
这日,胤禛像往常一样,下了学先去慈宁宫给皇太后请安,外加看看胤祺。谁知刚刚请完安,就听到有人来报,说皇八女不好了。皇太后听到后嘱咐着嬷嬷好好照顾胤禛和胤祺,自己匆匆出了慈宁宫。
胤禛看着皇太后远去的背景,久久回不了神。难道这一世依然逃不脱命运的枷锁吗?那么他又是为何而重生的!
“四哥,四哥!”稚嫩的声音响起,胤禛抬起头来,看到的是一双清澈无忧的眼睛,那眼神有看着他的欣喜和纯纯的依赖。那是真正孩子的眼神,不参杂任何东西,全权信任着别人的眼神,没有为什么,只是全然的信任。那么他呢?他心中有太多的渴望,太多的期待,太多的放不下,但是老天既然让他重活一世,难道不是为了给他机会吗?他爱新觉罗胤禛从来就是一个珍惜机会,更能把握机会的人。所以他绝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历史重演的,绝不会!想到这,胤禛释然了。对着胤祺说道“四哥今日还有事,明日再来看你,好不好?”
“不要!”胤祺本来就因为四哥不理他而不高兴,现在胤禛说要离开,又岂会答应?
“哦?那今日四哥陪你,明日不来,怎么样?”胤禛打定主意欺负胤祺了,换了种方式跟他商量。胤祺迷茫地看了看胤禛,掰了掰手指,似乎还是没有算的过来,弱弱地说“那四哥明日陪我,今日就让四哥回去!”
“这才乖!”胤禛捏捏胤祺的脸,转身便跑了。留下胤祺在掰着手指,想着今日?明日?
胤禛一路急着跑到承乾宫,素问看着满头大汗地四阿哥,吓了一跳,急忙吩咐人去准备酸梅汁为小主子解暑气。胤禛不在意地问着“素问姑姑,额娘呢?”
“小主子,先解解暑吧!娘娘在里屋休息呢!”素问一边给胤禛擦着汗,一边回答胤禛的问题。
胤禛一口气喝完酸梅汁,小手推开素问,便直直地往承乾宫的内室去了。缓缓地推开门,头伸进去看看,脚步却在徘徊。
“四阿哥,进来吧!”温和的声音打断了胤禛的犹豫。
胤禛走进去,看向佟贵妃,经过一个月的调理,佟贵妃的气色已经好很多了。此刻她正坐在床上,静静地翻着书,脸上无悲无喜,却让胤禛忍不住落泪。
佟贵妃转过头,便看到胤禛在默默地流着泪,心中阵痛。“四阿哥,过来,怎么哭了?”胤禛走到佟贵妃身边,佟贵妃拿着手绢细细为胤禛擦拭着。
“额娘!”胤禛一把抱住佟贵妃。
佟贵妃看着胤禛的神情,想起这几日他一直会到慈宁宫请安,猜想他是为了那个孩子,她一直知道四阿哥有多期待那个孩子,只是那个孩子没有福气,没能享受到他四哥哥的疼爱。佟贵妃轻轻地拍了拍胤禛,说道“四阿哥,是不是知道妹妹的事了!”
胤禛从佟贵妃的怀里探出来,点点头。
“四阿哥,喜欢妹妹吗?”胤禛又点点头。
“那四阿哥帮额娘抄这本书送给妹妹,好不好?”佟贵妃将手中的书递给胤禛。
“额娘,我的字……”
“没事,只要你有心意就好。”佟贵妃温和地说着,手指轻拭去胤禛眼角的泪痕,轻轻地说道“四阿哥,记住,抄完之后,妹妹就与你再没什么关系了,她会在一个遥远的地方过着属于她自己的日子,她会很幸福的!”轻柔的声音带着些蛊惑,却突然加重了语气“而你要学会遗忘,忘掉这个孩子,知道吗?” 让胤禛心惊!
“额娘?”胤禛犹疑地喊着。
“四阿哥,不明白吗?你也不需要明白,这皇宫之中是个容易遗忘的地方。所以大家都学着不在乎,因为太容易失去了。”佟贵妃缓缓地说着,也不在乎胤禛能不能听懂“四阿哥,你啊,太重情义了,认定地便紧紧拽着,这样不好!”
胤禛有些反应不过来,看向佟贵妃的眼睛也有些呆滞。佟贵妃却无波无澜继续道“四阿哥,觉得额娘残忍吗?可是这却是这里的生存法则!我们所有人都是一手在得到,一手在失去,早已经习惯了,习惯到忘了最初的自己!”胤禛感受着这个女人的惆怅,而佟贵妃今日似乎也在寻找一个发泄途径,慢慢地说,缓缓地说,她的苦,她的痛,她的希望,她的失去。胤禛看着佟贵妃这样,突然觉得这样挺好,等一切都表达尽,那就是重新开始的时候,前尘往事也不在追究,如同凤凰涅槃一般。胤禛承认,他是自私的,比起那存活不久的妹妹,他更在乎额娘。如果额娘真的能忘记那个孩子,何尝不是好事?
一个下午,胤禛和佟贵妃紧紧相依,母子之间的相互依靠着,温暖着。佟贵妃看着怀中宁静安睡的孩子,想着过去、现在,还有那遥远的未来。突然警醒,如果,如果今日是这个孩子出了事,那么她还能像今日这般释然?佟贵妃的抚摸着胤禛的小脑袋,心中恼道,小东西,额娘突然害怕失去了呢,额娘不想失去你,所以你要好好待在额娘身边。
紫禁城内其他宫殿内的主子都有些惆怅,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同命相怜吧!贵妃、德妃、宜妃都不自觉地抚摸着自己已经不小的肚子,看向远方,那个她们共同的男人的所在地。
草原之上,自是感受不到紫禁城的情绪,胤礽和胤祉走进胤禔的所在的帐篷,看着躺在床上的胤禔,胤礽不厚道地笑了起来,调侃道“大哥,你说被小四知道,一直夸耀自己威风神武的大哥骑马竟然摔了,会怎么样呢?”
“哼!胤礽,我告诉你,不许告诉小四!”胤禔炸毛。
“吆,真是没有尊卑,虽说我是你弟弟,但好歹我也是太子啊!”胤礽满意地看着胤禔地表情,找了个位置坐下,还不忘招呼胤祉。
“你到底想怎样?”胤禔咬牙。
“怎么样啊?”胤礽挑眉“我还真没想好!”
这些日子胤祉也已习惯了两位兄长如此折腾,反正争来争去的中心点都是那个孩子,即使这个孩子不在这,但是却依然被两位兄长所挂念。胤祉也想明白了,大哥二哥关心着那个孩子,不是因为那孩子是他们的弟弟,而是弟弟是那个孩子。所以即使自己也是他们的弟弟,却无法等同于那个孩子。
“胤礽!!!”一道怒吼吓了胤祉一跳,一抬头就看到那脸涨得红红的大哥,而另一边的太子则揉揉耳朵,不正经道“大哥,弟弟的耳朵正常得很,你不用那么费力气地大叫!”
“你……”胤禔指着胤礽,被气得说不出话。
胤祉看着眼前的事,脑中闪过一个熟悉的场景,想到,如果那个孩子在,会怎么样呢?胤祉不得不承认,他想念那个孩子了,看着面前争论的大哥二哥,想着,或许他也能做好那个孩子的哥哥!
浩瀚的星空不止关注这紫禁城和草原,还关注了杭州副都统的家里,一个十一岁的女孩对着慢慢一桌的账本欲哭无泪,心中愤恨,是谁说穿越好得啊!姐看着这个账本就晕,也不知道那个额娘搞什么,让姐管家,这一堆堆的账目不是要姐的命吗?最要命的是还要用毛笔算盘,有没有计算机、铅笔之类的啊!看看手上那薄薄的宣纸,那女孩叹了口气,如果有铅笔什么的,这宣纸也备不住折腾。哎!悲催地继续折腾这一桌的账务。心中泪奔,为什么是姐穿越!为什么姐没有遇到穿越小说里的好事!
(下)
胤祉心声:我是哥哥,照顾弟弟是应该的。但是谁能告诉我,这后面傻乎乎的孩子是怎么回事?
七月底,康熙的大队伍终于回到宫中了。康熙回到宫中,自是对佟贵妃一番安慰。而胤礽几人向佟贵妃请晚安,又不见胤禛,自然悻悻地回毓庆宫,让身边的人去请四阿哥!
胤礽和胤禔两人在殿内转来转去,心急地看向门口,暗恼手下的人不得力。胤祉却淡定多了,在一旁很悠闲地喝着茶,拿着本书翻着,但时不时瞄向门口的眼睛还是泄露了他的心思。
终于,太子身边的小太监回来了,也带回了四阿哥,只是四阿哥身后还跟着一肉呼呼的生物。胤礽胤禔对看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的疑惑。
“胤禛见过太子哥哥、大哥、三哥!”胤禛对着胤禔他们行礼,然后晃晃手,示意跟在自己身边的孩子也见礼。
胤祺心不甘情不愿的见了礼,做完这些便躲到胤禛身后,时不时探出头看看几个哥哥。弄得胤礽胤禔直皱眉,胤礽语气不善道“小四,这个孩子是怎么回事?”
胤禛有些迷茫地看向胤礽,“啊?这个是五弟啊!”
“谁问你这个了!这孩子怎么跟着你来啊!”胤礽不耐烦地说着。
“四哥,我们回去好不好?这里一点都不好玩,他们都好凶啊!不跟他们玩,好不好。”在胤禛想着回答胤礽的时候,在他身后的胤祺就拉拉胤禛,自以为很小声地跟胤禛说道。胤禛瞥了一眼几位哥哥,果然每个人的脸色都不好。胤禛心中哀嚎,五弟,你得罪谁不好,竟得罪二哥,你当蒙语他们听不明白吗?而胤祺完全没有注意到周围的危险,期待地看着胤禛。
“小四啊!九月份哥哥又要出去了!”胤禛正对着胤祺头疼,谁知道胤礽一句轻飘飘地话传过来,胤禛抬头看向胤礽,那表情有点委屈有点控诉,让胤禛的头更疼了,这是什么状况啊!!!
胤禛只能慢慢地哄胤祺,好在胤祺比胤礽好哄多了,很快就不闹了。胤礽在一旁看着,觉得各种不适应,他捧在手心的弟弟竟然在哄人?太打击他了!
胤礽走过去,拎起那孩子,不顾那孩子的惊呼和胤禛的担心,就将他扔给了胤禔。然后牵起胤禛就走。胤禔还没有反应过来,怀里就多了团肉呼呼的生物,胤祺拿起小手就往胤禔脸上拍,弄得胤禔手忙脚乱,一边呵斥着胤祺,一边小心地调整姿势。胤祉看着那样慌乱的大哥,不厚道地笑了。胤禔刚刚将胤祺手束缚好,便看到胤祉的笑容,气不打一出来,心想着,胤礽,你给爷记住!然后瞪了眼胤祉,喊道“还不来帮忙!”
毓庆宫正殿鸡飞狗跳,胤礽完全不理会,牵着胤禛往内殿走。一路上,胤禛对着胤礽念叨着,什么小五还小啊,二哥不应该这么吓他啊,弄得胤礽的脸色更差了。以至于到了偏殿,胤禛都不敢开口了。胤礽看着他那样,笑了笑,然后细细关心了一下胤禛最近的情况,还给他讲了这一路上的见闻。拿出自己收罗的东西给胤禛挑,两兄弟倒是和乐融融。只是胤禛想到胤礽的举止,忍不住担心了。
——————————三三四四的两人时间————————————
九月,康熙陪太皇太后再次巡游五台山,这次还是带胤礽一起去。
胤礽走前特意嘱咐了胤祉,胤祉欣然接下这任务。胤礽对着胤祉关照这关照那的,啰啰嗦嗦说了一大堆,弄得胤祉哭笑不得,心里也有些明白那孩子为什么会更依赖太子了。看看这太子的仔细劲,大哥那莽夫自然做不到。就是要走了,还叮嘱胤祉要注意胤禛的心情。胤祉拿出方帕,擦擦脑门子上的汗,心中不耐,只想对着胤礽咆哮道,爷会好好照看小四的,你不要再说了!
由于见识到太子的细心,胤祉自然做足准备,想要好好关怀自家的弟弟。谁知却无逸斋中看到胤祺,胤祉有些傻眼,不明白这个孩子怎么会在这。
“三哥?”胤禛试探地叫了叫。
“四弟,这……这是怎么回事?”胤祉指着胤祺问着,仔细听,还会发现胤祉声音中的颤抖和咬牙。毕竟毓庆宫胤祺给他太深的印象了。
“啊?你说五弟啊!皇玛嬷说可以让五弟先来听听课!”胤禛云淡风轻地回道,完全没有看到胤祉眼中纠结。胤祉泪流,皇玛嬷,孙儿错了,孙儿不该嫉妒四弟的。好不容易有机会和四弟培养感情,您将五弟扔过来干嘛啊!
“呵呵……”胤祺对着胤祉笑着。胤祉也对着胤祺笑了笑,只是这笑容真是有够难看了。
胤禛没有理会胤祉和胤祺,独自想着自己的事,康熙二十二年啊,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一年,八爷党都聚集了。大哥已经十二岁了,太子哥哥也十岁了。有些事情是不是应该要开始了。想起那日他交给太子的东西,以及太子开心的样子,胤禛也笑了笑。
胤祉看着胤禛的笑容,又看看一边一脸憨气的五弟,心中的小人更加泪奔了,和四弟培养感情的机会啊!!!
在这里向大家道歉,前文中关于太子妃的有些疏漏。
华善长子石文炳。顺治十八年石廷柱死后,孙文炳承袭伯爵。康熙二十一年(1682年),文炳擢副都统,驻防杭州,二十三年(1684年)十二月升任正白旗汉军都统。二十八年任福州将军,整治有方,四民阅服。三十三年(1694年)九月复补正白旗汉军都统十一月赴京师途中病逝。文炳死后,闽人立祠祀之。
所以前文说的穿越女已经在都统家里,显然是错误的。
作者有话要说:《清史稿》中徐元梦传
徐元梦,字善长,舒穆禄氏,满洲正白旗人。
康熙十二年进士,改庶吉士,散馆授户部主事。二十二年,迁中允,充日讲起居注官。寻复迁侍讲。徐元梦以讲学负声誉,大学士明珠欲罗致之,其迁词曹直讲筵,明珠尝荐於上。徐元梦以明珠方擅政,不一至其门,而掌院学士李光地亦好讲学,贤徐元梦及侍讲学士德格勒,亟称於上前,二人者每於上前相推奖;明珠党蜚语谓与光地为党。二十六年夏,上御乾清宫,召陈廷敬、汤斌、徐乾学、耿介、高士奇、孟亮揆、徐潮、徐嘉炎、熊赐瓚、励杜讷及二人入试,题为理学真伪论。方属草,有旨诘二人,德格勒於文后申辩,徐元梦卷未竟。上阅毕,於德格勒及赐瓚有所谯让,命同试者互校,斌仍称徐元梦文为是。
是时斌被命辅导皇太子,寻亦命徐元梦授诸皇子读。秋,上御瀛台,教诸皇子射,徐元梦不能挽强,上不怿,责徐元梦。徐元梦奏辩,上益怒,命扑之,创,遂籍其家,戍其父母。其夜,上意解,令医为治创。翌日,命授诸皇子读如故。徐元梦乞赦其父母,已就道,使追还。冬,掌院学士库勒纳奏劾德格勒私抹起居注,并言与徐元梦互相标榜,夺官逮下狱。二十七年春,狱上,当德格勒立斩,徐元梦绞。上命贷徐元梦死,荷校三月,鞭百,入辛者库。上徐察徐元梦忠诚,三十二年,命直上书房,仍授诸皇子读。寻授内务府会计司员外郎。四十一年,充顺天乡试考官。五十年,谕曰:“徐元梦繙译,现今无能过之。”授额外内阁侍读学士。五十一年,充会试考官。五十二年,擢内阁学士,归原旗。
五十三年,授浙江巡抚,上谕之曰:“浙江驻防满洲兵,尔当与将军协同训练。钱粮有亏空,尔宜清理,无累百姓。至於用人,当随材器使,不可求全。”赐御制诗文集及鞍马以行。五十四年,疏言:“杭州、绍兴等七府旱潦成灾,已蒙蠲赈,并截漕平粜。未完额赋,尚有十三万馀两,请秋成后徵半,馀俟来岁。”上允之。又疏陈修复万松岭书院,上赐“浙水敷文”榜,因请以敷文名书院。
五十六年,左都御史及翰林院掌院学士缺员,吏部以请。上曰:“是当以不畏人兼学问优者任之。”以命徐元梦。上谕科场积习未除,命甄别任满学政及考官不称职者,皆劾罢之。五十七年,迁工部尚书,仍兼掌院学士。六十年,上赐以诗,谓:“徐元梦乃同学旧翰林,康熙十六年以前进士祗此一人。”
世宗即位,复命直上书房,授诸皇子读。雍正元年,命与大学士张鹏翮等甄别翰詹各官不称职者,勒令解退回籍。大学士富宁安出视师,命徐元梦署大学士。寻复命兼署左都御史,充明史总裁,调户部尚书。四年,以繙译本章错误夺官,命在内阁学士之列效力行走,仍司繙译。八年,复坐前在浙江失察吕留良逆书,命同繙译中书行走。十三年,充繙译乡试考官。
高宗即位,命直南书房,寻授内阁学士。擢刑部侍郎,以衰老不能理刑名,疏辞,调礼部。充世宗实录副总裁。诏辑八旗满洲氏族通谱,命与鄂尔泰、福敏董其事。复命直上书房,课皇子读。乾隆元年,乞休,命解侍郎任,加尚书衔食俸,仍在内廷行走,领诸馆事。二年,上临雍,疏请以有子升堂配享,改宰我、冉求两庑,而进南宫适、虙不齐升配。下大学士九卿议,以有子升祀位次子夏,馀寝未行。复乞休,上曰:“徐元梦年虽逾八十,未甚衰惫,可量力供职。”四年正月,召同诸大臣赋柏梁体诗。寻加太子少保。
六年秋,疾作,遣太医诊视,赐葠药。冬十一月,疾剧,上谕曰:“徐元梦践履笃实,言行相符。历事三朝,出入禁近,小心谨慎,数十年如一日。寿逾大耋,洵属完人。”命皇长子视疾。疾革,复遣使问所欲言。徐元梦伏枕流涕曰:“臣受恩重,心所欲言,口不能尽!”使出,呼曾孙取论语检视良久。翌日遂卒,年八十七。上复命和亲王及皇长子奠茶酒,发帑治丧。赠太傅,赐祭葬,谥文定。孙舒赫德,自有传。
对于这个徐元梦,我很有疑惑。
首先,在很多地方讲到康熙二十六年,康熙责打于他,并将这件事件作为康熙教育孩子失败的范例。但是有一点值得注意,这个徐元梦到底是不是皇子的老师呢?再则,从清史稿中明确可以看出,这位老兄得罪过明珠,那么康熙责打他,很有可能出于政治目的。跟皇子教育有关系吗?二十六年瀛台考核,皇子又是否在场呢?疑惑啊疑惑。
此外,偶还有一个疑惑。
有资料说:
清制,无论嫡庶,生下来如果是男孩,刚坠地,即由保姆把持交由奶妈之手。一个皇子由40个成年或年老的妇女照顾,保姆、乳母各8人,此外还有针线上人,灯火上人,锅灶上人。皇子一断奶,就不用奶妈了,而增加安达(也译作“谙达”),教授皇子语言、饮食、行走等方面的礼节。
皇子到6岁,就给他准备好小冠、小袍褂、小靴,让他随众站班当差,教之上学,即在上书房。黎明即起,穿衣戴帽进入乾清门,混杂在诸王的队列中,在御前站立。如遇高的门槛迈不过去,就由太监抱过去。皇子与亲生母亲相间,不但没有固定的时间,而且见面也不能多说话。
如果是这样的话,亲生母亲和养母又有什么区别呢???
求考据党解答!
S:三四写的偶好纠结!偶自己都觉得自己找罪受,这时候拉开这两人的事。但是为了后文,偶忍了!!!处理得不好的,还请见谅。
本来这章应该昨晚发的,但是偶最近牙疼,不敢晚睡,所以拖拖拉拉弄到现在,跟大家说声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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