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收之后的一段日子里,涿郡让蓟县候挖出的新田闹得十分的不安定。
主要都是官府挖出的这样新田给闹的,这三百多万亩新田的数目太大了。而且蓟县的新田已种上了庄稼,其他县都听说了官府新挖的这些地下面都能找到水,这让涿郡其他八个县的地方大家十分的眼红。可偏偏官府而今又抓着新田不放,蓟县的新田也都有先例近半都发给了贫民,这让外面的世家分外的不放心,担心最后这些地一点也捞不着。
其他各地县镇的世家要田地,蓟县候指控的涿郡官府又不办发放土地的事宜,于是许多世家就开始对蓟县候府大泼脏水。
有地方势力传言指责候府说蓟县候是于民谋私。蓟县候抓着这么多新田不立刻发给涿郡百姓,就是想要将这些土地占为私有。而今夏种已过,官府明明有办法在夏种时就让县里的所有新田种上庄稼可偏偏被蓟县候压着不让耕种,就是耽误郡里秋收的收成。
谣言最是容易让人相信的,本来老百姓还因为蓟县的新田分发的消息感到高兴,可当听到这种谣言后,涿郡的百姓大多都担忧。老百姓们都担忧最后这些新田官府会不会分给老百姓。
也有人更甚刺探了乾泰在蓟县的军队力量,说蓟县候而今麾下的兵力已经远胜了历年蓟县的兵力,还说蓟县候如今还有一万多信仰武卒散步在涿郡各地,蓟县候在涿郡的权利早已到了一手遮天,所以才会如此肆无忌惮,犹如将整个涿郡都看作自己的私物,如此相当于要国中之国、裂地造反。
此言当真是诛心之言,一个不好就会惹来大祸。
涿郡的那些世家为了分的土地逼乾泰就范,已经到了无所顾忌,大泼蓟县候的脏水。
正当乾泰忙于通过施琅让各地官府平复谣言时,突然麾下‘泥犁庭’乾止戈递上来的一个消息,打的乾泰措手不及、又惊又怒。
郡成出事了,有人密谋要上奏状告蓟县候在涿郡的所做所为,诬告乾泰在蓟县干涉官府、以权谋私、损民利益和豢养私兵四宗罪。
事情发生在府城,是府城里的几个小世家秘密联手举检的,并且消息也已传出了府城。
乾泰得到消息后大怒,让主抓‘泥犁庭’的乾止戈吓得满头大汗,出现如此疏漏又此时方知当有‘泥犁庭’办事纠察不力的责任。不过乾泰当时并没有立刻责难,而是阴着脸通过第二元神分身阎都直接给涿郡城的武卒下下神谕,让施琅等人立刻清洗这几个世家一个不留。
乾泰前世是神袛可却不代表着不会杀人,相反‘阎罗’在前世神袛中那是最是让世人恐惧的神袛。阎王让你三更死,哪能留你到五更!
最后,谋逆的几个小世家远在涿郡府城一夜间就被军队清剿平杀。流出府城的奏折最后也被坐下‘泥犁庭’的人追到销毁。
这几个小世家是住在涿郡郡城的城郊的几个小世家,还经营着城外的农田。也正是因此,这些人才会要上告乾泰,为了能够联手尽快分得今年挖的新田。
又是因为新田。还有就是这几家都是府城的二流家族,才会因眼红城外的大面积新田而毫无顾忌的密谋蓟候府。
此事很快被压了下去,百姓们都不知这一次牵连几百条人命的血案。有官府为这些人定下了一个罪名,掩盖了真相。
而乾止戈被乾泰罚了俸禄,让刚待罪立功的他严加纠察,不可再让此等后知后觉的事情发生。
事情瞒过了贫民百姓,可涿郡的许多世家却多少都得了些真相的风声。接下来这些世家虽然收敛了几分,可仍在坐等分割新田,县里的谣言蜚语一刻也没有停下过。
甚至后来又有涿郡的当头的几个世家带头向蓟县递了书信,问蓟县候到底是要如何处理这些新田。
乾泰让所有的书信都压下了,一个也没有回复。只是对外让府城的施琅贴出告示,新田会在半月后交给各地子民耕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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