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他们,没有那么多心思,没有那么多顾虑,可以在这个深宫里无忧无虑的玩耍。可是,这样的日子,是什么时候开始失去的呢?
似乎,是他那所谓的母后将他和皇兄唤去,问他们想不想当皇帝。当皇兄说出“不想”二字时,母后的眼光,就变得更厌恶皇兄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同为一母所出,所收到的待遇会那么大。
“那皇上……”溪南的话卡在喉咙里。
“说罢,朕赦你无罪。”
“皇上为什么不去找摄政王谈一谈呢?那日,奴才见摄政王对皇上挺关心的。”溪南说完,便站在原地不再开口。
“谈一谈……”楼袭无的眼神有些虚无,“皇兄对这个位子没兴趣,朕知道。但是,朕就是过不去心里那个坎。当初皇兄待朕,可谓是掏心掏肺……”
说完,他伸手,拉住了秋千。
透过秋千,他似乎看到小时候他和楼袭月二人玩乐的场景。
“溪南,朕真的希望,能和皇兄回到从前。”这句话,不知道是说给溪南,还是他自己。
他们之间,本就没办法再回到从前。
又在御花园呆了一会,楼袭无才带着溪南回到承乾宫。
今天没有人会帮他批奏折了,一切,都需要他亲力亲为。
这时,楼袭无突然想念起昨天了。
有人帮忙做公务的感觉真好,可惜他那皇兄是不会帮他第二次的!
见此,楼袭无只好自己坐下来批阅奏折。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楼袭无拿起了一旁昨天楼袭月批的奏章。
楼袭月的字迹和楼袭无的字迹想比,过于娟秀,那一手簪花小楷,竟让楼袭无以为批这奏章的是个女子。
但是,与楼袭月一起长大的他怎么会不知道,他皇兄的性别?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