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纠结跟不在意,那是两码事。即使即墨觞说了不逼她,但楼袭月心底依旧有个疙瘩。
她究竟该不该找个机会,找个方法把这个镯子取下来呢?
即便楼袭月纠结,日子依旧要继续过。转眼,楼袭月、即墨觞和小白已经在山谷里生活了半月左右。
半个月后的某一天,当楼袭月孑然一身的来到即墨觞的小木屋前跟他告别时,即墨觞是惊讶的。
“怎么了?”即墨觞问道。
楼袭月看了眼四周,道:“我想,我该走了。”
“去哪?”
“暂时不知道,不过天下那么大,总该有地方去的吧。”
“正好,我这几天也打算出去,不如一起?”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楼袭月表示她受到了惊吓。
但即便受到了惊吓,楼袭月也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
于是,原本打算告个别就离开的楼袭月硬生生带了一个即墨觞和一只雪貂出去。
等两人一貂出去后,楼袭月撑了个懒腰,感叹了一下外面的美好。
而即墨觞,则是带着雪貂勘察地形。结果地形没勘察出来,反而找到了一块用血刻的石碑。亦或者说,是刻出字后,用血染红的。
“你来看。”发现石碑后,即墨觞呼唤楼袭月。
楼袭月走过去,看见石碑上的字时,眼角湿润了。
只见石碑上,用血书成几个大字——不忘此仇!
下面,还有辰风四人的名字。
见此,楼袭月走上前,轻轻抚摸着这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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