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音,即墨殇连忙冲到床边。
床上的楼袭月在昏迷中也没有松开紧凑的眉头,而在一旁的残月见到他,给四周的人使了个眼色,其他二人会意,便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到最后,房间里只剩下楼袭月和即墨殇二人。
望着楼袭月泛红的脸颊,即墨殇再傻也知道,面前的人中了媚,药。
而且看残月几人的动作,即墨殇便知道,这绝对是没办法解的。
送到口边的羊羔还有不吃的道理?
一道魂力飞出,将床幔放下,掩住一室春光。
……
等第二天楼袭月醒来的时候,只感觉自己像被拆散了重组一般,浑身上下都是酸痛的。
她撑起身子,发现自己只穿着雪白的中衣,空气中还有一些奇怪的味道。
这时,门被推开,飘雪端着盆,道:“主子,来洗漱。”
“我昨天,怎么了?”没有理会飘雪,沐雨鸾问道。
“这个……”飘雪纠结了一会,放下盆“我出去喊残月。”
飘雪奇怪的表现让楼袭月不自然的皱起眉头,她本想起身去追,但一动身子便如散架一般。
见此,楼袭月不得不躺下身。
过了一会,辰风,残月和飘雪都出现在屋内。残月沉着脸替楼袭月把了把脉后,道:“禽兽!”
楼袭月:?!
骂完后,残月又问道:“主子,我们什么时候离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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