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山还在精神恍忽中,出来时忘记拿自己的铁矛,那坐柜的过来帮他们打开出去的门,轻轻提醒一句,“小兄弟,你的铁矛。”
他这才记起,差点忘了拿自己的武器。
刚出当铺,汪大叔凭空出现,把他们一边拉着一个,几瞬间消失无影。
他依然禁制了铁山的言行,让他进入一种昏睡。
回到汪大叔住的客栈屋里,他放开花上,把铁山放进一张椅子里。
今天若非老汪报恩,这镯子的事一定难以称心。花上真心感谢地向他行个礼:“今天多亏大叔找来柳志,不然这镯子最多卖到五六万。”
帮到她了,汪长新高兴得很,象个孩子一样,扬头轻轻一笑。
“坐下来说话。”他还有事要求她呢。
不用他再恳求,花上知道他要说什么,但是铁山在面前,她迟疑一下,看看四周。
“放心说话,屋子外面我设有保护的禁制。”汪长新有种好的预感,转过身拔拉下易容的面具,露出本来面目。
花上从布包里摸出一粒药香四溢的小药丸,两眼闪亮地,把药丸捧到他面前,感激地道,“谢谢你今天帮我的忙。这是我偶然得到一粒小金丹,虽然不如正规的金丹药大,这药丸的效果却不会差。”
这药丸颜色美丽得眩目,药香四溢令人不自主地神往。
显然这药的品级不凡。这药的价值绝不比她先前出手的手镯低!
和她不过二面之交。那张恨得死人的脸,在这一刹那热泪盈眶,他没有立即接过药丸,却是一只手用衣袖抹下眼角,抽泣起来:“我被江玉溪害得家破人亡,连女儿都被成了他修炼的炉具。我以为天下的人都象江玉溪一样坏透顶,所以恨不得消灭这个尔虞我诈的世界。想不到那天你救了我,今天又把这么宝贵的丹药赠送给我。待我伤好后,一定为你找回那三味药,救出我女儿,以后我父女俩一直跟随你保护你以报答你的恩情。”
直肠子人一番直白的话,没有多余的伪饰,尽显真诚心意。
哎,原来他的经历这么惨,可见玉溪帮之恶劣。对他不再只有同仇敌忾,花上的心为之充满同情。这时她没了深挖他秘密的念头。汪长新这种人的秘密刻意挖是挖掘不出来的,这种生死大仇,要在某些时候,需由他自己一点一点的说出来,这才是没有恶意的尊重。
“大叔。先治好伤吧。”花上不好意思这时再多提让他保证伤好就去找药的事。
“嗯。”在恩人面前,他满脸的仇恨尽消,虽然五官长得煞气甚重,倒底还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小心地从她手上拿起药丸,专注地看了一会,再次双眼泛潮,“你这枚药可是不比那手镯价值小呀。多少筑基士穷一生之力得不到这样的药丸,而不成冲破金丹关口。这枚药丸虽比正规的小,但这药香药效,若非药灵之的级别,岂能炼出这般品相?”
把金丹药给他了,花上心里轻松许多。
“接下来你还有什么事要办?”汪长新把药收起来,关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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