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是做什么的?”
“我家是普通的农户,有点田地,家里还有个弟弟,可是上个月我娘去逝了,我得去请爹回家来祭典我娘亲。”
“真是可怜,看你的年纪才十七八岁,你这个年纪,你娘走得早了一些。你爹在外经商还是给人帮工呢?”
“我爹在中州一家米行帮人做伙计,一年中难得回一趟家。”
“吃些东西吧。河上湿气重,我们今晚煮的火锅鱼。”
茶几上摆着正滚沸的火锅,锅下放着个炭炉,雪白的鱼片在汤料中翻滚,闻着有些诱人。有人为花上碗里挟了几块鱼片,又指指桌上的几盘菜,对她道,“出门在外。我们都是粗人,请姑娘随意一些。晚上船上会很冷,你快吃点鱼以。”
花上点点头,低头拿起筷子挟着鱼,小心地吃了几口。
“味道还好吃吧?”
花上又点点头,管它妈的呐,大家正吃着,应该没有毒,先吃点东西再说。而且这帮粗野的人,没把她放在眼里,这时肯定不会用毒对付她,一定计划好了留着鲜活的姑娘来作乐呐!
待她吃了碗里的几片鱼。有人把一壶酒摆在她面前,笑道,“看来姑娘不是不谙世事的人。既然来到我们中间,便请你为我们添添酒,助助兴。”
“这是袁大哥!若不是他心胸宽大,你搭不了我们的船。我们帮里的规定,从不稍搭外人!你能搭上船,还不快谢谢袁大哥?那是袁二哥,是我们的头领。”又有人在一边软中带硬的说。
这意思是要她伺候袁胖子了?
你奶奶的!显然这是修整她了。
好吧!花上抱起酒壶,乖乖地给袁胖子和袁二倒上酒,怯生生地道,“谢谢两位大哥。”
袁胖子嘴角牵起一个得意的笑,暗骂一声,“贱娘们!算你知事。你若长好看便把你留在这船上供大家作乐。可惜你这样子真是难看了些。待大家用过后,以了中州把你卖到窑子里去。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和老子争座位?”
袁二浅笑一下,端起酒喝一两口,转身离开,他得去看看前面的情况。
袁胖子扯几口酒,放下酒碗。又有人对花上道,“给大哥挟菜呀!”
挟你母的肉!本姑娘没耐性和你们演戏了!
“哦。”花上卷起衣袖,站起身子,突然一下端起滚汤的一锅鱼向袁胖子头“哗”地一下倒下来。然后把锅扣在他头上,以暗劲狠狠一压。
花上现在手上怎么都有三四百斤的内道,何况这暗劲是绵天诀里招式,刚那一扣,足有五六百斤的力道。
袁胖子突然被滚烫发的火锅一淋,闭上眼睛还没大叫出来,头便被压进身子里,头顶跟肩头变得一样平。
众人见她突然动手,惊愕下,愤怒地拿起家伙要收拾这女人。
花上最擅长的是速度和精准,刚才那一下快得非常,不待他们反应过来,衣袖一挥,里面散发出一些粉末,她象天女撒花一样只几息间已经在几张茶几间下遍了毒。在场的人,闻者无不顿时软绵绵的倒下,有抵抗力差的,倒下时已经五官流血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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