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屋旁边摆放了一口漆黑的大棺材,上面放了很多杂乱的东西,虽然山村很多老人家里都有备好的棺材,但大部分人棺材都是放在屋后面的
再加上这房间又没电灯,昏暗的紧,放在桌上的煤油灯忽明忽暗,四周昏暗模糊,有点阴森恐怖,跟鬼屋一样,而且屋里面很冷。
在偏房屋子,我看见一个嘴斜鼻子歪,手哆嗦在胸口的老太婆,坐在椅子上斜楞着眼正往我俩这瞅,应该是得了脑血栓,这人老了都不成样子了,这活着或许比死了更痛苦。
那老婆子手一个劲哆嗦,眼神却执拗的斜楞着我身后面的色鬼男。
“不能说话了,拴着了,老婆子早就不能说话了。”瘸老六圆鼓鼓的眼睛发现我在往偏房看,给我说道。我感觉有点尴尬!
我说了几句话,瘸老六把手放在耳朵后面侧耳听,但说完他对我摆手摇头,指着自己耳朵沙哑的说,“听不太清楚,以前采石场放炮,耳朵震聋了。”
“你叫啥名字啊!”
瘸老六嘿嘿一笑,满口黑黢黢的牙齿,在忽明忽暗的房间映射下有点阴气森森。
“杨七七。”我没有隐瞒!
“杨家人?”瘸老六皱巴巴的脸抖动,脸上的沟壑就犹如爬动的蚯蚓,又问,“陈六斤你晓得不?”
“啊,那是我姥爷。”
我从来不知道姥爷是啥样,听我妈说在我两岁的时候姥爷就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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