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应了声。
“你还好吧?你看看,这是几?”白杨伸出三个手指在我眼前,我抬起右手把他打开。
“哎!”手腕上一阵钻心的痛让我忍不住叫了起来。
“我说里神经有病啊,到底有没有事情?我跟你说,你刚开始吓到我了。”白杨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堆,让我云里雾里。
我喃喃地说:“我是不是在做梦?”
白杨皱了下眉头,问,“怎么回事?”
我纳闷极了:“怎么回事?你不是去村里找螺丝吗?什么时候回来的?轮胎换上了?我出了什么事?怎么莫名其妙就回车上了?现在到哪儿了……”
我一连串的问题把白杨问的发愣,半天说不出话来,过了良久,他才试探着问我:“你做梦了吧?”
“做梦?”我猛然间有了庄周梦蝶的感觉,不知现在是梦刚才是醒,还是刚才是梦现在是醒。
“别动,你还是躺着,就快到了,回头送你去医院看下,”白杨见我又想坐起来,赶紧劝我躺下。
我重新坐回座位,白杨把车发动起来问我身上是不是觉得不舒服。
我摇摇头说没事,觉得有点晕,就半靠着车门坐了起来,一张餐巾纸从我额头飘了下来,我拿起一看,上面居然沾着大片鲜红的血迹,把餐巾纸浸透了大半。
“这个?”我举起餐巾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白杨一手握住方向盘,从前面回头过来,看了我一眼说,“嗯,还好,不出血了,你感觉怎么样?”
“我感觉头有点晕,有点痛,手也痛。”我抬起头摸了摸额头,感到一阵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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