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在张程的酒庄玩了几日,学习了一些酿酒葡萄种植技术与葡萄酒酿造工艺,又在周围各大小酒庄转了转,最后在张程的介绍下,定制了一整套葡萄酒酿造设备,从黄河边上,玩到蒙古大草原,又为空间补充了一批小马驹,这才心满意足的回来。
正是夏日,洞天意料之中的热闹。
洞天葡萄成熟的季节很奇怪,有时候早、又时候晚,你摸不清她的路数,就如女人心里的事儿一般,想不到。
她没有正常女人一样的生理周期。
不仅仅是葡萄,其他果树也是这样,或许是因为灵水的缘故,让他们的生长与代谢周期受到了影响。
因为这种影响,想要来洞天采摘葡萄的游客,大多只能失望而归了。
周易进入洞天的时候,刚出了溶洞,远远的,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擂茶!而且是二伯娘的擂茶!
他恍然记起,二伯娘曾说要来做事,被他推荐去开擂茶铺子去了。
未入家门,他信步往湖对岸而去,正瞧见一栋木屋上下、人头攒动,满屋的茶香,借着升腾的白气,缓缓≈▽,的流溢出去,有绿茶的味道、是刚采的茶叶,周易更进一步问出,是在他后山上采的茶叶;有米的味道,米香味,一定的上等的好米才有的味道;有玉米的甜香,必然是金黄灿灿如黄玉一般清透的玉米,咬一口,汁水四溅、甜蜜四溢!还有炸制的红薯片的脆香;炒熟的花生的璨香;酸味萝卜黄瓜的酸爽气香……
他的狗鼻子闻到如此多的香味,人就再也站不住了,蹬步就往屋里走。
他环眼一看,没有找到二伯娘的身影,但此时,口馋的他已经等不及要喝上一碗热气腾腾的香擂茶了,倒不急着与伯娘打招呼,对着前台的小妹叫道:“来一碗擂茶!”
女孩并不认识周易,或者说,忙碌的她,根本没有注意看人,“五块钱!”
周易递过五块钱去,女孩拿出一张竹牌递给他。
他看了看,竹牌上正写着两个字,“一碗”。
楼下几乎坐满了人,楼上也人人头涌涌,连外间的走道上,都加了长凳,无数游客坐在长凳上,看着外面风景,海喝长聊。
周易找了个地,坐下了,不多时,一个妇人走了上来,用竹碗端着一碗擂茶,看着周易挂到墙上的竹牌,正要说话,却蓦然发现眼前的人好熟悉。
“易儿,你怎么回来了!也不来找伯娘!吃碗擂茶,还花什么钱啊!”二伯娘拉着周易,将擂茶递给他,顺手收了竹牌,一切动作,都似排演过无数次一般,无需刻意去做,身体自然而然就完成了。
以往周宁氏虽然常得周易孝敬,但毕竟年纪老迈,早年劳作,透支太多,老来幽闭与小室之中,精神抑抑,总感觉垂老羸弱,佝偻着身子,没什么精神。
周易看着眼前二伯娘,却是荣光泛发,脸上殷红,如同涂了一层油脂般发亮,整个人都像装了一根弹簧,全身上下,充满了劲气;头上银发丝丝,却愈发衬出鹤发童颜的精神利落,若不十分相熟的人,前后一看,几乎不会认为是同一人!
不过一个月功夫,怎么就这么大变化呢?
“二伯娘,你这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啊,看着都年轻老几岁了!不会是回光返照吧!”周易忍不住笑道。
周宁氏开始听着周易的话,还是挺乐呵的;虽然这些日子,总有人问她,怎么变年轻了,是不是用了什么美颜产品?她心里虽然高兴,但从周易口里说了,听到耳里,感觉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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